从她家出来,我去找方叔,但他已经不在干娘家,说到所里去了。
我于是到所里去找他。
所里只有一个人,没想到竟是朱茜。
她不是一个局长的女儿吗?
怎么快过年了还在这里值班?
这可应该是小伙子们的事儿。
如果不是方叔告诉我,谁能想到她竟是一个位高权重的局长的女儿呢?
她正趴在办公桌上埋头写着什么,神情专注,帽子放在桌子右上角,下午的阳光透过窗户射进来,照在她帽子的国徽上,闪闪发光,半长的短发垂下盖住了脸,只露出雪白小巧的尖下巴,随着黑亮短发的晃动时隐时现,美得竟有些逼人。
一身警服穿在她身子,非常合体,恰好能将她动人的曲线勾勒出来,既英姿飒爽,又娇媚诱人,让人既想抱在怀里,又不敢肆无忌惮。
我轻轻咳了一声,她抬起头来,两道清澈的目光照了过来。
见是我,放下笔笑道:“是小舒呀,是来找所长的?”
我点点头,道:“对,我找他有点事儿,你这是——值班?”
她起身,走了过来,道:“所里就我一个单身,反正我回家也没什么事儿,就在这儿值班了,走,所长在里面呢!”
走在她身后,微微的幽香从前面飘了过来,隐隐约约的香味更能吸引人。
看着她凹凸有致的身子在警服下摆动,细细的腰肢轻轻扭动,圆挺的屁股随之滚动,让我的下身有崛起之势。
我吃了一惊,忙收敛心神,将这股冲动压下,不敢再盯着她的身体看。
方叔正在练功呢,进来时他仍在蹲着马步,朱茜强忍着笑,紧紧抿住小嘴,忙出去了。
他有些不好意思的起来,狠狠瞪着朱茜,直到她俏皮的吐着舌头走出去,才道:“小茜她不懂功夫的厉害,不怪她,我没见到真功夫之前,也像她一样对功夫不屑一顾。对了,有什么事儿?”
我跟他说了舅妈说过了话,他手指敲着桌子,然后又点上支烟,吸了两口,狠狠捻死,道:“看来就是这个张麻子干的了,这个人我倒是有些了解,心狠手辣,打伤过很多人,只可惜这个家伙上面有人,还有钱,我们也拿他没办法。”
“那他上面有什么人?”
“嗯,好像他的姐姐是镇长的秘书,能量挺大的!”
我心下一沉,确实是来头挺大,怪不得这个家伙这么肆无忌惮,有恃无恐。
在这里,你再有能耐也不能跟当官的对着干,有句古话,好像是“民心似铁,官法如炉”,民不与官斗,自古皆是如此。
绝不能让他如此猖狂!既然是他害死了我舅舅,他就得偿命!
弄死他确实非常容易,不费吹灰之力,但后果我得想清楚才行。
而且一旦杀了人,就再也没有回头路了。
我们这里还从来没有杀人的案子,老百姓们都很老实,警察的威慑力强大无匹,即使犯罪,也是些小偷小摸。
我猛的抬走头,方叔吓了一跳,见到我眼中吓人的目光,脸色有些变化,我这才省起自己刚才的心绪波动引起功力外泄,忙平息心中的激动,道:“方叔,你能不能帮我查一下张麻子的详细情况,比如他有什么爱好,平时有什么习惯,身体有什么病没有,当然,要秘密一点儿才行。”
方叔的面色变得有些不自然,道:“小舒,你这是——”
我笑笑道:“没什么,看看有什么办法让他老实一点儿,再说,兵书上说的,知己知彼,百战不殆嘛!”
他这才放下心来,道:“小舒,你可不要胡来呀,不值得为这种人犯法!”
毕竟是做警察的,感觉非常敏锐,我的话一说完,他就猜出了我的想法。
我拍拍他的肩膀,笑道:“方叔,你放心,我的命可比他的贵多了,不会跟他拼命的!”
方叔深深看了我一眼,叹口气道:“你呀——,好吧,相信心里有数!我给你查查。”
告别了方叔,跟朱茜打了个招呼,没有什么心思跟她说笑,径直走了出去。
在回家的路上,我心情很糟糕,一股股杀气从身上发出,神色可能很怕人,一些熟人跟我打了个招呼,就急急离开,倒像是避瘟神一般。
回到了家,思雅她们三人仍在一起,正在炸丸子,香气四溢,隔着很远都能闻到,见我脸色不好,本来嘻嘻哈哈的热闹安静了下来。
只是跟她们说了两句,就去了南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