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护法下体寸缕未着,腰身闪动之际,白臀若隐若现,玉腿飞踢之时,袍底更是春光大泄。
那矮胖子看得眼花缭乱,一边挡击,一边叫唤:“你疯了!又不是第一次被我偷看,竟然辣手偷袭,亏我还赶来救你!”
连护法喝道:“你这淫贼总是纠缠不清,今日便结果了你的性命!”
一时掌风大盛,攻得愈急。
那矮胖子叫道:“喂!喂!再打下去,你冤家对头就要赶来了,你要命是不要?”
连护法道:“什么冤家对头?胡说八道!”
那矮胖子道:“信不信由你,待会怨憎会的人来了……”
连护法手中蓦地一停,喝道:“什么?”
那矮胖子喘息道:“是……怨憎会!你知道厉害了吧?”
连护法道:“胡说!我、我从未招惹他们……他们找我干嘛?”
语声颤抖,显是惊怕之极。
屋子本就狭小,两人斗得激烈,身形在屋里四处追击窜闪,我眼睛一刻也不敢放松地绕着她们身形转,生怕殃及池鱼,其实我动弹不得,被“殃及”到也是无可奈何,却还是忍不住看着。
见那连护法一听“怨憎会”三个字,脸色登时苍白如纸,心想,那“怨憎会”是什么东西,为何她如此忌惮?
听那矮胖子道:“你听我说……老子今晚闲得无聊,正要赶去湖边顾家偷看美女,才从地里冒出头……嘿嘿,就闻见你这骚娘们的气味,喂,别凶!算我说错了,我心想你这一身香气独一无二,别无分号,多年来都没换过,肯定不会弄错,定是你去哪儿采花路过此地,就想跟上来饱饱眼福。谁知远远有两人朝这边飞了过来,我急忙遁入土中,躲一边偷看,哈!你猜我看见了谁?”
连护法喝道:“谁?”
那矮胖子道:“陆幽盟老婆,哈哈,你的死对头!”
连护法颤声道:“真是她?她……她不是早失踪多年了么?”
矮胖子道:“是啊,我还以为她早死了呢!当时吓了一跳,心想没道理呀,死了的人怎么突然出现了?乖乖不得了,莫非老子也归天了?再仔细一看,没错!是那娘们,而且轻功还挺不错的样子,这就更是奇哉怪也……”
连护法道:“你说她会轻功?陆夫人出身富室,向来……向来不通武艺的。”
矮胖子道:“这就要怪你了!都是你逼的,你勾引人家老公,还抢去人家孩儿,这娘们……这娘们,嘿嘿,我以为她早死了,原来是入了怨憎会,一门心思要寻你报仇来着。”
连护法急道:“你说什么?你说她入了怨憎会?你、你……怎不早说!”
矮胖子道:“你怕啦?哈哈,我原本一早要说,特地赶来给你报信,是你用石头砸我,还又打又抓的。”
连护法足下一顿,霍地转身,不再理他,随手抓起一件下裳,往腰间一圈,屋内一转,匆匆取了些要紧物事,塞入怀中,便要开溜,似乎全然把我给忘了。
我兴灾乐祸,暗道:“走吧,走吧!你走了我便行动自如了。”
忽想起解药还在她身上,不禁又有些着急。
矮胖子笑嘻嘻跟在她身后:“你放心,她也是闻见了你的独家香气,才寻上来的,我看她东边闻一闻、西头凑一凑的,恐怕没有半天找不到这儿来。不如你收拾收拾,到我庙里躲上一躲,嘻嘻!”
连护法尚未应答,“嘭”的一声巨响,门被砸开,两扇木门摇晃不定,过了半晌,却不见有人进来。
连护法与矮胖子正惊看间,听得屋外一声:“倪老三!你好大的胆子!竟敢插手我怨憎会的事,小心我拆了你五通庙!”
矮胖子大叫一声:“乖乖不得了!”
转瞬便于地面消失了。
原来那矮胖子是五通派传人?
五通派虽不属于道教,但地行术冠绝天下,我修的五行土术,与五通派的地行术比较起来,可谓孙子遇见了爷爷,不值一提。
五通派门下个个喜淫,江湖上有句话“天行健,地行淫”这个“地行淫”说的便是他们……我呸!
地行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