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菁闭目羞赫,微微点头。
听得外屋小菀与小萍回来了,她忙将身挣出,快手拾了碗碟,脚步轻俏,行至门口,回首冲我咋舌一吐,依旧小脸儿通红。
举高盘子,遮了脸面,方迈步出屋。
我落榻宽衣,怔怔想了一会儿,柔情满怀。
放下锦帐,仰身躺卧,等候小菁静夜来投。
听着小菁进进出出,等她忙完,夜也深了,最后,她端来一盆水儿,掩上屋门,我心下痒痒:她净过面,便要过来了。
却听水声泼撩,响个不住,不像在净面,倒像在沐身洗牝了。
有心爬起来羞她一羞,竭力忍住:呆会儿偏不熄烛,还怕瞧不见她百般羞态么?
水声忽然停了,好半天不见动静。
我故意闭目装睡,看进来怎般手脚。
悄待了片刻,脚步声终于移近帐侧,我鼻间忽闻淡香,心下好笑:她居然抹香了。
我将双目闭得更紧,感觉锦帐轻动,榻面因跪进一人咯咯微响。
我鼻喷轻鼾,静察她的举动。
她到底是先宽衣躺在我身侧,待我醒来呢,还是将手来推,把我唤醒?
若是她两者都不敢,羞逃下榻,我便突然醒来,一把将她抱住,吓她一跳!
谁知过了片刻,她竟伸了一只手轻抚我体,先是面颊,而后下颌,顺襟口一路往下,到了腰畔,指间一转,将系带撩分,竟来宽我中衣!
我心下砰砰直跳:好小菁,今儿胆子倒也大了!
待下体凉露,便有云发微近,热息掩体,好像是……我又惊又喜,她竟肯来含弄我下体么?
一时怦怦血流,脉搏加速,几乎要睁开眼来,却又怕惊了她,再不肯行此羞人之事。
虽是竭力按耐下了,尘根却不由自主,血气汇聚,舒展翻卷,已是饱身半硬。
她指甲微凉,捏上我热热的尘根,微一摇弄,我几乎要吁吁称快。
一会儿,尘根仰受鼻息,融融美美地被吞进湿润的口腔,火舌撩拨,齿颊微触,全根沐满快美难言的滋味。
只不过几个来回的套弄,尘根登时怒张暴举,不可抑止,撑满了她整张小嘴。
我再也忍不住,睁开眼一瞧,不禁失声惊唤:“是你?”
眼前一个玉簪高鬟、修面清额的美妇人,正起伏贪咽,颊腮鼓饱,眼角生笑,不是连护法是谁?
她将我的尘根吐出,唇角犹带湿迹,一笑:“你道是谁?你的小美人中了我的迷药,早躺在那边哩。”
见我一劲发呆,嗔道:“怎么?你倒不愿意是我?”
我再也想不到床笫约欢,中途却换了个人儿,猛然间倒给她吓着了。
前日与她拌嘴冲突,犹带隔阂,全然料不到她会主动来投,一时转不过念来:“姐姐怎么突然来了?”
猛觉这话不妥,又笑道:“我早就盼着姐姐来呢!”
连护法唇角噙笑:“是么?盼我来作甚?”
美目盈盈,微泛狡狯之光。
她此时言笑嘤嘤,哪有半点前日玉面冷沉的芥蒂?
我有意调笑:“想早些见识见识姐姐的裙下风光嘛!”
“找死么?”
连护法举着一截白藕似的裸臂,作势欲打。
我一下捉定她的臂儿,入手香滑腴软,不由心下一荡,道:“这回你可逃不了了!”
“呆会儿,指不定谁想逃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