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你……好不死的!……叫你莫要乱动!”
·人}王氏羞得红光喷面,狼狈地埋怨。
·书}我则抬面又低头:“孩儿并非故意……”
·屋}“莫说了!”
王氏红透耳根,脸上气转阴阳,欲怒未怒的。
我脚下踢动,实在忍俊不住,蓦地笑出声来。
王氏瞪了我一眼,脸上挂不住,伸手在我臂上狠狠一揪!
“哎哟……”
“看娘不治你,脏手乱碰!”
王氏红着脸,连连掀揪我的手臂,以进攻的姿态遮脸,掩饰她被我发现的身上不可告人的秘密。
我呼痛闪躲,但无论如何,她下体淫沟暗流这件事,梗在我脑中,始终挥斥不散,在一道道火辣辣的揪痛中,我尘根庞然而起。
“娘……你也累了,不如……先躺会儿。”
我喘着气,假意劝说着,心下暗起不轨之念。
王氏借机收手,勾头羞面:“不理你了!我躺会儿,你先回罢!”
“大夫人要我在你屋里吃饭呢,我出去走走,一会儿再来。”
王氏未置可否,背过身要躺下,我扶落她身子,抽回手时,当作不小心,手背抬起,划过她耳侧昏睡穴,暗运潜劲,匆忽一碰,王氏“嘤”的一声,眼儿微微一睁之后,困目合上,不一会儿,便轻鼾甜睡。
我心下突突直跳,面皮起麻发硬,蹑手蹑脚的,窜来窜去,待要动手,却还有些不放心,又坐回她身畔,垂视了一会儿。
由上方俯观她脸庞,那些岁月催生的细纹油光顿然隐去无踪,只见俏丽的嘴鼻轮廓、轻合的眼睫与娇甜的双颊。
此时午后斜阳西偏,窗口射进一扇尺许宽的金黄的光亮,照着她如蛇一般妖软的身躯,罗裙上点缀着的暗花金丝镶边熠熠生光,别有一种深藏不露的妖艳。
那么一道柔而不烈的阳光,将这屋子的一切晒得微黄发旧,也格外静谧,却弥散着让人窒息的激烈气氛。
光束中无数的粉尘显形,微微纷颤,仿佛是另一个世界,将王氏沉睡的身躯衬得如死去一般沉静之美。
──现在,全都是我的了。
奇怪的是,我并未因此而心上放松,反倒被自己的念头逼得喘不过气。
一切尽在掌握之后,天伦之情与男女大欲,两番情愫在心下轮替交战起来,激起满身轻抖,不能自已。
近在咫尺,俯首采攫,可谓轻而易举,但她醒来后若是察觉我动过手脚,羞愤之下,不知会做出啥事,一段母子情缘,定将梦碎,不可收拾!
──要不,我只瞧一眼?
适才的那一瞥实在太过模糊,我如梗在怀,暗暗跟自己打了个商量。
我轻轻抬起她两只脚尖,掀高她外裙亵衣,在阳光暖照下,她玉腿那病态之白此时略有了血色,瞧着鲜嫩无比。
我咕嘟一下,吞了口涎水,手掌贴上去,落手便是一个红印,我喉头发紧,暗道:“嫩成这样啊。”
缓缓移到她肥白盈动的大腿根上时,终于忍不住一路上行,深入她裙底最幽处──水迹未干,依旧是湿嫩不可言,坟丘之毛,软而稀疏,几若无有。
我触抚片刻,暗下猜想了一会儿它的娇颜容状,待掀翻裙衣,亮出谜底,依然让我心生惊喜诧异。
──竟然是这样的!
由于血气不足,它的花瓣微呈粉嫩,那色泽只略略晕布扩散到周遭,这道狭长的粉色几乎便是她整个阴户的形状。
阴唇吐馅贲凸,并不外翻,层叠密簇,宛如缀生起多余的松唇软肉,在整个清丽的牝户外形中,意外地显得骚肥,似乎阳物放上触接,不须入户,便会陷入那娇软的花唇包围之中。
我伸指略一拨触,秘唇翻露水光,如晨叶带露,我卜卜心跳,暗道:“她几时被我逗得情动的?这汩汩春水,竟是为我这儿子而流的么?”
我虽非王氏的真儿子,但此躯毕竟是从她身上掉下的肉,思及于此,我心下忒忒,不免有犯禁干伦、渎亵心惊之感,一时只觉心紧窒闷,换不过气。
定了定神,我才又向她胯间瞧去,她所说的红斑,在腿根紧连花唇处,犹为密集,乍一看去,只见雪白之色,起了一团红晕,上方略有数道挠痕,想是她不耐搔痒时所为,但此时我已顾不上细瞧了,目对那奇花秘景,我欲火如焚,迫不及待地想要一探幽境。
──就只放进一下,看是滋味如何?
“啊……”
我粗大的尘根戳得她秘唇盛然怒放,花瓣软软地朝四向叠开,片刻触接过后,深壶落底,我登时打了一个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