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华新傻愣愣地坐在位子上,眼睁睁地看着李茹菲将桌上的剩菜剩饭收拾干净后又走回了厨房。
“这样下去也不是办法,还是向她道歉吧!”
武华新心想,自己做错了事,还是应该鼓起勇气来认错,万一遇到什么坏的结果,那也是他活该的。
武华新咬了咬牙,站了起来,走到厨房门边,静静地看着李茹菲在盥洗池边忙碌的背影。
“说对不起,赶紧说,说对不起呀!”
他在心里一个劲地重复着,可是话到嘴边却怎么也说不出口,在那一站就是好几分钟。
而李茹菲好象也察觉到身后站着人,她叹了口气,没有回头,继续洗刷着池子里的碗筷。
要说武华新今天的定力也太差了点,可能是因为昨天晚上那番放纵的游戏已经激起了他内心深处最最冲动的因素吧,原本他进厨房是想向阿姨道歉的,可是没想到,当他看到李茹菲阿娜的背影后,下体突然间又冲动了起来。
李茹菲那略微凌乱的长发,那纤纤的细腰,那露在短裙外的白皙的大腿,在刹那间又点燃了他内心的火种。
看着李茹菲的背影,武华新仿佛觉得她正赤身裸体地站在盥洗池边一般,并不由自主地联想起昨夜凌辱她的镜头来。
尤其是她现在这个样子,与昨夜她站在浴室的浴盆里准备接受他第四次插入时的姿势几乎一模一样。
有所不同的是,现在的她身上穿着衣服、脚踩着厨房地板上的缸砖,而昨夜的她却是一丝不挂、脚下则有一根冲天肉棒虎视耽耽地对准着她丰盈圆滚的屁股;现在的她完全可以直直地站在那里,而昨夜的她却抽泣着用毛茸茸的阴户对准着外甥的阴茎,一旦接到命令后就只能羞愧地蹲下屁股去,用阴道套住外甥火热的阳具。
其实,武华新如此冲动还有另外一个原因,说起来还有些荒唐。
在小学刚毕业后的那个暑假里,武华新曾经无数次为与郑香红老师的分离而伤心,早熟的身体也因此而烦躁驿动不堪。
于是在一个夜里,欲火高涨的他做了一个奇怪的梦,梦中出现的一个白衣老人向他传授了一套性交的招法“钩刺法”,其实姿势并不复杂,但是却告诉他很实用。
梦醒后武华新发觉自己居然还隐隐记得那些所谓的“招法”。
之后,平淡的日子渐渐冲淡了他的记忆。
直到昨天晚上与李茹菲的那场性交大战,他在实践中突然又记起了那套“钩刺法”,于是便将这荒唐的做爱招数试用在了李茹菲的肉体上,没想到获得了绝佳的效果!
其实那套招法并不复杂,大体上就是将阴茎插入阴道内搅动,所谓的“钩”就是指要善于利用龟头的冠状往回刮磨阴道壁,而“刺”则是指要快速而轻盈地用龟头的马眼挑逗女性的阴核,其真正的精髓在于如何掌控阴茎的力度和角度,既不能太用力,也不可太轻,要充分发挥阴茎的“神韵”。
也许是武华新天生就具有极高的性交才华吧,竟然能在自己虚构的短短的梦中领会出别人一辈子也无法领会的东西,真正掌握了阴茎的“神韵”。
因此,昨夜的性交几乎完全融化了李茹菲。
现在,武华新再次看到李茹菲如此性感的背影,他的热血又开始翻滚,他感觉到自己无法压抑住心中的激情,他的理智也已渐渐丧失。
刚才他所设想的一切道歉说辞转眼间便消失殆尽。
“原谅我,菲姨!”
武华新在内心里大喊了一声,而后他扯开校服胸前的拉练,双手一捏拳,停顿了一下,便朝李茹菲的后背扑了过去。
一瞬间,武华新便搂住了李茹菲的腰,并将一只手伸向她丰挺的臀部。
“华新,你这是干什么?啊……”
毫无准备的李茹菲吓得大叫起来,手中正在搓洗的一块盘子“铛”地一声掉在水池里,碎成几瓣。
“菲姨,我、我忍不住了!”
武华新从后面紧紧地抱住李茹菲,“今天你一直不理我,我难过,我痛苦!我、我想要你理我,想抱你、想爱你……”
手指隔着短裙触到她富有弹性的丰臀,武华新几乎是哭喊着搂紧了李茹菲性感的身躯。
“不……不要……”
李茹菲急忙扭动腰部和屁股,感受到外甥的手掌加大了对臀部揉捏的力度,她痛苦地挣扎着,然而武华新却根本没有停下的意思,他的双手用力地抓捏着李茹菲丰盈的屁股。
李茹菲发出哭泣般的呻吟:“不!不要!华新……我们不能再错了!我是你的阿姨呀!哦……”
“菲、菲姨,原谅我!像昨晚那样爱、爱我吧!”
武华新一边玩弄着阿姨高贵的屁股,一边将整个上身都压在她的背上,两人站立在洗碗的水池边,形成重叠的压趴姿势。
他又开始逐渐失去理智。
“不要再提昨晚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