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想:撑不住了,老子得找个地方睡觉。
起身出了教室,直奔阅览室,那里清爽幽静,是睡觉偷懒的好去处。到了才发现大门紧锁,气的在门上踢了一脚,骂:“哪个狗东西这么勤快的,怕有人来偷书吗?背后突然有人接话:“不是怕人来偷书,是怕有人来睡觉!”
回头一看,正是于敏站在自己的身后,背了双手一脸严”肃地看着自己。
陈皮皮下意识地看了一眼于敏的脚下,所幸穿得并不是高跟鞋,心就放了下来,说:“我可不是来睡觉,只是要来借本儿参考书而已。”
于敏把拿了个黑板擦的手从背后露出来,说:“你猜我信不信?”
陈皮皮后退了一步,说:“信!我猜你信!”
原来程小月怕他没来学校,就打了电话到学校,接电话的正巧是于敏。
听说了陈皮皮一夜没回的事,就到教室去找他,又听了郑燕子的叙述,猜到他要找地方睡觉,就追了过来。
领了陈皮皮到自己屋里,绷着脸问:“你昨晚去哪里了?”
陈皮皮自然不肯老实交代,撒了个谎:“我在公园听人吹萧。”
于敏脸一红,以为他是说在公园里偷听别人,骂:“这样的事你也讲得出口?还能说得若无其事!真是不要脸到无药可救。”
陈皮皮瞪了眼望着她,不明白为什么听人家吹箫就不要脸了!
坐在于敏床上,想起那晚上的事来,困意就去了七八分。
两眼在于敏胸前瞄来扫去。
于敏给他看得愈发脸红起来,心想:他说着吹箫那么不堪的事,眼睛却看着我,分明已经在心里意淫我了!
说他是孩子,好像什么都知道,说他是大人,又没个大人的样子!
老天爷不长眼睛,偏偏要我和他纠缠不清!
她新为人妇,情欲之门却并没打开,那晚陈皮皮的误打误撞,却给了她一生里第一次奇妙的享受。
女人这一生,对第一个男人可以随着时间流逝逐渐淡忘,对第一次性的高潮,却终生都不会忘记!
那种像触电一样的痉挛和漂浮在半空的感觉,早已烙在于敏的脑海之中。
陈皮皮对于敏的心思一些也不知,看他望着自己不说话,怔怔的发呆。
白净清秀的脸上透着一丝红晕,双眸里如有水在流动,分外妩媚动人。
心里一动,伸手拉住了她的一只手。
于敏惊了一下,手轻轻一缩想要抽回来,陈皮皮拉的紧,一下子没抽出来,就由他握了。
陈皮皮得寸进尺,另一只手就去抱了她的腰。
于敏本来站在床边,给他抱了一拽,没有站住,“哎呀”一声坐在了陈皮皮的腿上。
觉得不妥,待要站起来,却被紧紧搂着挣脱不开。
脸上一阵发烫,用手去掰陈皮皮的手,说:你又来耍流氓了!
陈皮皮将脸贴在于敏的背上,嗅着她身上淡淡的体香,心里却警惕着,想:要是她突然动手打我,我就脱她的衣裳,女人给脱了衣服,就老实了。
此时的他倒没想要和于敏干什么事,只是不想回教室而已。
于敏在他腿上不安的扭动了一下,没再说话。
手捏住了陈皮皮的一根手指,似乎是要把他的手臂拉开,却没使上一分力气。
身子微微颤动,也不知道是害羞还是在生气。
陈皮皮把手臂又紧了紧,平时在家常去抱妈妈,母子嬉笑打闹,已经习以为常,此时抱着于敏,丝毫不觉得有什么唐突,自然而然地表现的十分坦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