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皮皮站在楼梯口,望着空荡荡的楼梯回味。
把那只摸了胡玫两次的手掌举在脸前晃了晃,想:陈皮皮呀陈皮皮,我实在佩服你之极!
试问天底下的准女婿,有谁敢对丈母娘使出那招儿“天外飞仙咸猪手”?
我摸她的腰,她笑眯眯地不来骂我,那就是肯了。
哈哈,今天摸了她的极品屁股,改日去摸她奶子一定手到擒来!
将来再褪她裤子提枪上马想必为期不远了,指日可待,嘿嘿,指日可待!
回到屋里,程小月已经拿了录像带,正在和于敏说话:“于老师,真是对不起,你好不容易来一趟,我却不能陪你。你刚才叫我姐姐,我真是高兴,说明你是不拿我当外人的。我这个儿子,调皮捣蛋惹是生非,实在让人头痛!以后还要你费心管教了才好。若是不听话,不用替我省着他,朝死里收拾就是。”
于敏见程小月说话直爽,透着干练泼辣,在心里生出了几分羡慕,想:她一个女人孤身持家带子,独当一面,实在是教人敬佩!
我连她的一半也不及,将来却恐怕也要像她这样生活了,真该学了她的坚强才行。
嘴里谦虚着:“别这么说,管孩子我也不懂的,还要请教了你才是。”
无耻的陈皮皮凑到两人跟前,把衣领竖起来,用拇指食指托了自己的下颚,问:“妈妈,于老师,我穿这件衣服帅不帅?”
于敏想起他刚才的糗样,不禁莞尔:“嗯,挺帅的,比不穿衣服好看多了。”
程小月却在他后脑来了一巴掌:“不许对老师这么说话!我现在回去,你给我好好招待于老师,要是惹她生气了,看我回来以后你怎么死!”
提了包儿,到门口穿鞋,却找不到,才想起砸陈皮皮的时候丢出去了。
回头找时,陈皮皮已经颠儿颠儿地捧了鞋子过来,嘴里叫着:“恭送程妈妈出宫。”
程小月夺过鞋子,赤足在他腿上踢了一脚:“什么出恭?我是去上厕所吗?你的课有没有补上?趁于老师在,赶紧让她给你补补。”
陈皮皮拍着胸脯,说:“妈妈你放心,我一定好好招待老师,把她伺候的宾至如归乐不思蜀。说不定她一高兴,从此就住在我家了。”
于敏站在他身后,听了他的话不由得脸上一红,心虚地看了程小月一眼。
等程小月出了门,陈皮皮就把门反锁了,唯恐没有锁牢,还用力拉了拉才放心。
于敏看他锁门,脸愈发红了,全身一阵不自在,说:“皮皮,你锁门干什么?我、我只是来看看,马上要走的。”
陈皮皮转过身来,一把抱起了于敏,在屋子当中转了几个圈儿,叫:“风平浪静,天下太平!”
于敏一声惊叫:“皮皮你放下我!”
吓得双手却抱紧了他的脖子。
陈皮皮在于敏脸上亲了一口,说:“老师,我妈妈要我伺候你的,你说我该怎么个伺候法儿啊?”
于敏惊魂未定,嗔怪地在他肩头捶了一拳,语无伦次地说:“什么伺候?我、我不要!你妈妈说的可是招待,不是要你……那个的。嗯,你别抱得我这么紧,我口渴了,你、你给我倒杯水来罢。”
陈皮皮却不肯松手,说:“要喝水可以,不过你得先脱了衣服才行。”
于敏耳根一热,双手用力推他,说:“我、我不脱,喝水和脱衣服有什么关系?”
陈皮皮用嘴在她因为挣扎露出的一截儿白皙手臂上亲了一下,说:“我怕你乘我倒水的机会逃跑,好不容易抱到了你,可不能让你轻易溜走。”
于敏缩回手来护住了领口,说:“你先放开我,我、我不会走的。”
鼻中闻到一股男子特有的气息,一时心慌意乱起来。
只听陈皮皮说:“老师你是来看我的吗?是不是我一天没去上学,你就想我了?”
不由一阵羞涩,眼睛也不敢和他对视,支吾着说:“啊!我听说你病了,顺道来看你一下。原来你好的很,这样子,明天就可以上学了。”
陈皮皮心里笑着:于老师很老实,撒谎也不会的,她住在学校,却坐了几公里的车到我家。
这道可一点儿都不顺的,岂止是不顺道,简直是绕得一塌糊涂乱七八糟!
看于敏红彤彤的脸颊,羞意难却,长发垂肩,幽香扑鼻。
一双莹白的手掌交叉了捂着胸口,如临大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