丫丫莫名其妙地很快乐,心情舒畅地在人群里逛着。
过了这条街,就能看见自己家的楼房了,丫丫却鬼使神差地拐进了旁边的一条巷子。
巷子很窄很暗,水淋淋的路面简直让人无法下脚,丫丫以前从来没有从这里走过,可是今天她就莫名其妙地拐了进来。
她的心突然怦怦地跳起来,好像做贼似地心虚,脸上热热的沁着汗,手里紧紧地握着那根练绳操用的木棍儿。
“如果他敢过来抱我,我可以拿这个打他。”丫丫安慰自己。
她走的很慢,好像每步都要寻找一个最干净的落脚点,又好像在等什么人。
陈皮皮就在这个时候扑了过去一把搂住了她,两只爪子毫不客气地摸在那双又高又挺的奶子上。
丫丫一声惊叫,就把手里拿着棍子的事忘了,拼命地扭动着身体,叫:“陈皮皮,你给我松开,不然我跟你拼了。”可是那双手却还在自己胸前揉搓着,好像没有听她话的意思。
乳头就和衣服不停地摩擦,痒得丫丫全身像过电一样麻。
丫丫就板着脸,正气凛然地怒视着陈皮皮:“你撒不撒手?不撒我把你手剁了!”
陈皮皮伸出舌头在她耳根舔了一口:“明天再剁吧!今天你又没带刀……”
没人看到那晚在巷子里发生的事情,事后据巷口卖臭豆腐的张家阿三回忆,那天的确曾经见过丫丫进了那条巷子,而且过了很久才出来,后面还跟着一个贼头贼脑的小瘪三,丫丫当时满脸通红慌慌张张,好像那条巷子里有一个很大的火炉。
另据丫丫的二妈英子回忆,那天丫丫一回家就去了浴室,在里面呆了很长时间,并且很勤快地在浴后洗了换下来的内裤,还亲热地叫了她一声妈妈。
后来丫丫就成了陈皮皮的女朋友。
这个周末是丫丫的生日,这也是她第一个有男朋友的生日。
丫丫知道陈皮皮约她到男生寝室是什么意思,周末人都回家了,那里就只剩下陈皮皮一个人。
如果她去了可能那个家伙会干点儿什么事!
但是丫丫还是决定去,因为她觉得自己已经是个大姑娘了,有些事情,大姑娘已经可以尝试一下!
不过她还是很紧张,她用了一上午的时间做准备。
换了一身新的内衣,涂了紫红色的指甲油,甚至还化了个淡妆。
一切就绪,丫丫觉得自己已成了一盘菜,马上就要端上陈皮皮的餐桌。
这盘菜还在路上的时候程小月已经在陈皮皮的寝室门口了。
这是程小月第一次到学校看儿子,家里没了儿子的身影,房间里就棺材一样的沉寂,让程小月有种窒息的感觉。
可是真的决定来看陈皮皮,她又忽然有些羞怯和忸怩,就像一个要去远方寻找丈夫的小媳妇儿。
“那个小混蛋一定也很想了我吧!不知道他这些日子是怎么过的,以前在家里,他可是每天都要的……”程小月不敢再往下想了,全身忽然变得热乎乎的。
陈皮皮看见妈妈的时候乐坏了,好像饿了三天的狼忽然看见了只羊!
自从到学校以来他就好久没吃过羊了。
一进屋子他就把程小月拦腰抱住了,湿淋淋地在她脸上亲。
程小月吃力地把他推开:“老实点儿,给人看到成什么样子?”陈皮皮又扑了上去,把嘴巴往妈妈湿润的嘴唇堵住了,手像抱树的猴子再也不肯松开。
程小月抵不过他,张开嘴和他亲了,手抚摩着他的头发,眼睛却紧张地盯着门口。
好容易等儿子松开了嘴,喘息着,说:“真是一头小狼崽子,哎哟……”
打开了他放在自己臀部的手掌。
陈皮皮伸出舌头在嘴唇上舔了一圈儿,意犹未尽:“真香!”
程小月的脸红了一下,转过身在屋里四下打量着:“你睡哪张床?啊!是这个了,真是乱七八糟,也不收拾一下……”
陈皮皮的手臂又从腰间穿了过来揽住了她:“妈妈我好想你。”
程小月心头涌起一股温暖,就让他抱了,将头靠在他肩头,说:“嗯,是想我多一些还是想你的胡阿姨多一点儿?不然就是齐齐了。”
陈皮皮拥着她坐在了床头,把头扎进她怀里:“我最想的当然是妈妈,可要是你们一起来看我就最好了,嘿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