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她不解的眼神，花灵解释了下：“我的木丹甚至可以起死回生，在仙境里遇到了什么机缘，再次滋生了灵智，好像也不是没有可能。”
她蹙着眉说道，“当然，还有一种情况，或许，我才是假冒的，我并不是我。”
千焱懵懵地听花灵解释着，结果听着听着，更懵了。
啥？啥意思？
“或许，我早就离开了画卷，和时文谦一起前往了仙境，而现在的我，只是在画中，日复一日产生的怨气而已。”
花灵的眉越皱越紧。
“小师妹，我以前就想过一件事情。”
“你说，若是我不小心被折走了枝丫，还被种活了，甚至产生了新的灵智，还是我吗？”
闻言，林沫不由得一滞。
这是什么奇奇怪怪的问题？
但见花灵十分认真，显然是真的在思考这个问题。
就连一旁的夜眠，也朝着林沫看了过来，他的眼眸中，带着一丝复杂的神色，等待着林沫会给出什么样的答案。
对于人类来说，这个问题简直就像是在无理取闹。
可是他们木族不同，他们连折一断枝丫都有可能被种活。
若是哪一天，被种活的枝丫，长成了另外一株花、一棵树，尽力风雨，滋生了自己的灵智。
那是那朵花或者那棵树本身呢？
还是一个全新的个体呢？
所以他们会一直将自己的本体藏得好好的，为的就是避免出现这种离谱的情况。
同样的，一个人死后经历了轮回，那个人还是那个人吗？
林沫回道：“从因果上来说，你们的确是有些关系，但你就是你。”
“不要自我怀疑，乱了道心。”
至于轮回后，因果都会消失，除非是上辈子没还完的。
这样的因果，的确需要偿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