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开第一个借贷平台，白真真便是心中一沉。
随着她心中计算的总欠款数额不断增长，握着手机的手也渐渐无力垂落。
“请遵守仪式约定，努力完成愿望，不要故意偷懒拖延，1o。”
“于是现代修仙者的思想中，自然也少不了对考试、分数的执着。”
“我一定会成为年级第一！”
“毕竟这也不过是天人演武图的第一关，一个门槛罢了。”
“比如当今之世，想要踏上修仙之路，考试、分数都必不可少，早就融入了每一名修仙者的生活中。”
“像是古代的拜神心法，修炼者就必须无比虔诚，对神灵有着绝对的信仰之心，越是虔诚，拜神心法的效果便越好。”
“请遵守仪式约定，努力完成愿望，不要故意偷懒拖延，1o。”
……
“像之前就有一位学生在天人演武图的考验中不断经历考试考低分，最终克服了自己对低分的恐惧，磨砺出一种妄念思想。”
看着天空中不断酝酿的催债天雷，白真真一脸惊恐地蹲了下来。
白真真突然躺倒在地上，看着天空中的雷霆大喝道：“有种你就劈死我吧。”
“而不同的心法，需要不同的思想去契合。”
赵天行感受着周围无数人轻蔑、嘲笑的目光，身体忍不住向后连连退去，远离了天人演武图的作用范围。
“行吧。”
“等等！我还钱！”
看着迟迟没有落下的雷霆，白真真接着说道：“你要么劈死我，8oo万灰飞烟灭。”
如一场大梦惊醒，躺在地上的钱深睁开眼睛，看着眼前的画展、演武图，眼中露出一丝了然之色。
在一个个巨人越来越夸张的拔高，分数的增长下，他的心情也从紧张变成害怕，又从害怕变得绝望，最终逐渐变成一种麻木。
“但天人演武图，并不只是简简单单通过测试意志力的强弱，来确认道心的强弱。”
听到这新的倒计时，张羽一下子震惊了。“那你看在场之人，又有几人能练成？”
……
“别劈我！”
而看着其中之人演练的武学，白真真心中若有所悟。
总监点了点头，明白这克服惊怖，参悟演武图，练成武道，这便是参悟天人演武图的三个关卡了。
画展上，李雪莲接着说道：“若能通过这第一关的考验，自有磨砺一番道心的效果。”
画展中，仙韵集团的嵩阳市总监听着李雪莲的分析，赞同道：“思想的变化，离不开时代展之影响。”
“经受不住的，往往都会被强行逼退，甚至在道心中留下一番破绽。”
张羽无法，只能坐下来尝试吐纳灵机，看看能不能让这倒计时停下来。
“要么就帮我介绍点活儿干，我赚了钱就还你。”
“8o万？！”
“这智障仪式出什么毛病了？”
画展上，李雪莲感叹道：“不过妄念也罢，躺平、老赖也好，只是面对重压之下，用思想去抗衡压力的一个状态而已，虽然能磨砺一番他们的意志和道心，但未来如何，终究还是要看现实里他们怎么走。”
就在张羽一边吐纳，一边暗骂这仪式力量的时候，又一股汹涌寒意在他体内涌起。
“不是……我在努力修炼啊。”
“但也难怪……高二、高三的学霸们要么年龄不符合要求，要么早就有合同在身，也不可能再来找个师父了。”
他躺倒在地上，再也不看那些巨人的身影。
……
李雪莲轻轻念叨一下，接着目光便从无人机上收了回来，继续看向了其他学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