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过，羞耻。”高远说完之后抿了抿嘴又加了一句：“觉得自己卑贱。哈啊……”
没等高远说完，秦颂的两根手指便探进了高远尚淌着浊液的后穴，早就失去人体温度的浊液冰凉的堵在高远的穴口，被手指一搅，又全都灌进了高远的肠子。
“所以我才说你还不算奴隶”伸进高远身体的手指变成了三根“真正的奴隶心里只有疼和爽，眼里只有主人。做得好了，可能会爽，做不好了，绝对会疼，被主人调教，被疼痛塑造。”
突然觉得路边的灯光有些刺眼，高远垂下睫毛，默不作声。
“不服气么？”秦颂对于高远无言的反抗并未生气，猛地将在高远屁股里戳动的手指换成了四根，换来高远一声呜咽。
淡淡一笑：“如果现在我把你从车里拖出去，按在汽车前盖上插你，你会怎样？”
会求死。高远在心里有了回答，却依旧没有做声，因为他直到这不是秦颂想要的答案。
“你会因为羞耻而反抗，绝望，恨我。拒绝我的行为”秦颂了然的语气像是道闪电直直扎进高远心里，他是这么想的。
“但是我在最开始的时候已经告诉过你了，奴隶只有服从，很简单，我说什么，你做什么，我做什么，你接受什么。”说罢秦颂又是一笑，并没有等高远的回答，而是将在高远身体里翻搅的手抽了出来，拽着高远的头发让他将自己的手指一根根舔干净之后，重新开车。
“我想回去。”高远的声音不知为什么突然喑哑的像是生锈多年的破门。
“你想？”汽车的后视镜映出秦颂玩味的笑容。
“求主人让奴隶回去……我想……想重新被主人塑造。”高远说完最后一个字，顿时满脑袋浑浊。
秦颂将才开出不久的车停在路边，认真的看着高远的脸：“真想好了？”
高远垂着眼皮不去看秦颂的脸：“想好了。”
“之后你会失去很多，当然，我也会让你得到很多。”秦颂伸出一根手指将高远低垂的脸抬起，对着自己。
“是。”
“成为真正的奴隶？”
“是。”
“那我们回去！”秦颂在无人的大街上利落的调转了车头，却并不急着开走，而是停在路的另一边。
“告诉你第一件事，奴隶是没有资格坐着的。”抬头对上秦颂意有所指的目光，高远恭顺的翻身跪在汽车副驾驶狭小的空间里。
之后二人再未说话，只是将才驶出市区不久的汽车，又重新开回了原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