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责之后,我就开始担心起这小子来。
一整晚,他都没有回家,他身上又没有几个钱,该去哪里过夜呢?
今天有没有好好去上课呢?
想到这,越觉得自己昨天把他赶出家门是一个很愚蠢的决定。
越是去想这些,心头的不安越累越多。
我都恨不得现在去他学校把他接回家,给他做顿好吃的。
但是我不能这么做。
一旦这么做了,我作为母亲的威信呢?
我这么快原谅他还给他示好,他倒要以为自己犯的不是什么大错了,以后还要更得寸进尺了。
不给他一记狠的,他哪里会长记性?
纵使真该原谅他,也不是这一两天该做的事。
先让他痛一会吧,希望能让他感到痛。
当同事把国庆这周的销售数据发给我的时候,我看到南江的销售数据被蓝岛拉开了一大截。
如此下去,用不了多久,南江的啤酒市场就会被蓝岛侵吞殆尽。
对于这情况,从国庆前到现在,我一直都束手无策。
儿子说会帮我想法子,但一个国庆过去了,我连这法子的影子都没见着。
我倒不是很介意这件事,毕竟我自己都没有办法的事情还能把这份压力都交给他吗?
但是国庆的这段旅行,让我觉得就算解决不了蓝岛也没什么,我一样觉得很开心。
是啊,我无法不承认,这几天和儿子在一起的时光就像是梦一般。
如果国庆那样的时光一直持续下去不结束的话,我恐怕会沉溺其中难以自拔的吧。
回来前的最后一个夜里,我梦到儿子在爱抚我的身体,在我的耳边说着动听的情话,在赞美着我。
现在回想起来,我很庆幸那只是个梦。
在梦里的我似乎忘掉了伦理道德,只沉醉于那份快乐和奇妙的幸福感之中,身体止不住地动情了。
那份有些朦胧却又很真实的感觉侵入我的脑海,它和我的身体同时在告诉我需要对方的进入。
梦里,当儿子趴在我身上在我耳边低声说着“妈,我想要你。”
的时候,身体内有一股异样的带着电一般的暖流袭过,身子为之一颤。
我轻轻地“嗯”了一声,搂上儿子的背,闭上眼睛。
儿子缓缓地用他的双腿分开我的弯曲着的双腿,我被爱液濡湿的股间感受到他滚烫的龟头在我的阴唇上面摩擦。
儿子的动作很温柔,他没有着急地直接进入,而是先在我的耳根上舔弄,一路爱抚着亲吻过我的脖子、锁骨,轻柔地抚上我的乳房,用双唇蜻蜓点水般地吻着乳头。
“嗯哼……嗯哈啊……”我被儿子轻吻得浑身酥酥麻麻,每当我乳头被他柔嫩的嘴唇亲吻上来的时候,上身都会如同触电一般轻颤。
在儿子几次试探之后,他慢慢低下头,张开嘴,把我已经挺立的乳头一点点含进嘴里,然后用嘴唇将它合住。
同一时刻,儿子将他那粗硬的大肉棒,顶开了两片阴唇,缓缓插入了我的阴道内。
“哈啊……嗯哼……”感受到乳头上传来的温热和儿子舌尖上柔软的触感,还有酥痒的阴道里被儿子炽热的阴茎插入后被填满的满足感,让我舒服地低声呻吟。
我不记得已经有多久了,有多久没有过性生活了。
在这一刻,我明白不管自慰多少次,不管以什么方式自慰,都没有真正的性爱所来的热烈与满足。
我也是女人,我也需要性爱,需要有着感情的性爱。
儿子的样貌在我视线里很朦胧,梦中的我清醒地意识到我是在梦中。
我心想既然是梦的话,那我更可以不必有任何心理压力了不是吗。
心底里有一个像魔鬼般的声音在对我说:难道柳如雪你在睡之前自慰时候幻想的对象不正是睡在你身边的儿子吗?
尽情地释放吧,释放这么些年来压抑着的性欲,释放你作为女人的天性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