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同伴见状,一个急刹车,但仍然撞到了他。
而同时,他的同伴也因为惯性而从车上摔落下来。
“哼,就凭你们两个杂碎。”薛云涵一只脚踩在中年男人的身上,一脸冷酷地俯视着这两个躺在地上不停呻吟的男人,鄙夷地说道,“早就发现你们两个了,没表现出来就是为了让你们大意!”
见两人没有了抵抗的能力,薛云涵似乎有点放松。
她借着摩托车车灯的灯光,微微俯下身子,仔细地观察着二人的样貌。
逐渐地,她的脸色变得凝重起来。
“你们另外一个同伙呢?”薛云涵几乎是俯着九十度的身体冰冷地质问道,“说!”
而就在这时候,连我都没注意到的情况下,第三个人不知不觉地已然出现在了薛云涵身后。
他手上拿着个电击器,猛地一下对薛云涵的腰间刺去。
我想喊“小心”已经来不及了。
几乎是瞬间的工夫,薛云涵失去了意识倒了下去。
随后,倒在地上的二人缓缓地站起来,听从刚到的黄色夹克衫灰色长裤的男人的命令,将薛云涵拖到了一层的一间存放着柴火的房间里,将她关了起来。
我借着摩托车灯的光,看清了这个男人的脸——正是薛云涵要找的那个人。他默默点上一根烟,抽完以后丢在了关着薛云涵的房间门口。
现在的情况完全超出我的预想。
对方有三个人先不说,薛云涵自己也跟着栽了进去,情况变得相当复杂和棘手。
保守地说,我可以现在开溜去找个电话报警等警察赶来,那事情肯定可以处理。
只是这里我并不熟悉,该去哪里找电话姑且不说。
我要去多久,去的这段时间里薛云涵会不会有其他危险,他们会不会做其他的事,这些都是未知数。
所以,我不能离开这里,一刻也不行。
先观察一下情况,找寻有没有什么机会吧,毕竟我在他们眼里仍是暗处。
他们三个在一起交头接耳讨论着什么,以黄夹克的那个男人话最多,而且不停地在用手笔画,我坚信他们肯定在计划着什么,大概是如何处理薛云涵的事。
毕竟,把薛云涵留到天亮的话,一切可能不好说了。
这也意味着,留给我的时间不多了。
只有等他们露出破绽,靠蛮力显然是不行的。
现在外面的风变大了很多,这么一直吹着让我不由地想起上周末遇到的极端天气,那股寒意似乎透过时空追上了我。
他们商讨了很久,估计有半个多小时。
商讨完以后,黄夹克和另外一个相对较瘦的穿蓝色Polo衫的矮个子开着摩托车从屋后面走了,只留下刚才被薛云涵制服过的中年男人。
他拿起地上的匕首,守在了关着薛云涵的房间前,向四周张望。
这不是一个好的信号。
往坏了想,另外两个人很有可能是去搞些东西来,为的就是处理薛云涵。
这意味着我必须在他们回来之前把薛云涵救出来。
更要命地是,我根本不知道他们要去多久,会去哪里。
但是既然是骑摩托车,想必也不会去多久。
怎么办呢怎么办呢!我着急得快要疯了,可还是没有一点办法。愤怒地我无力地捶打着松软的土地,快要接近无能狂怒的状态了。
就在我快要觉得绝望的时候,中年男人忽然离开了屋子,往草丛深处走去。
我猜他应该是去解手了。
等他走远到我听不见动静时,我才第一次从草丛里出来,立刻奔向关着薛云涵的房间。
我用力地推着门,但是门纹丝未动,被他们锁住了,我没有钥匙。
我猛力地拍着门,没有太大声地唤着薛云涵的名字,但里面未有任何回应,大概是还在昏迷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