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况对于外国人，更是如此。”
“唐太宗曾说：‘夷狄禽兽也，畏威而不怀德。’您想要让他们敬你，就必须先让他们畏惧你。否则他们只会得寸进尺，认为你软弱好欺负。”
“你要用他们听得懂的语言来与他们沟通。”
那两颗人头，就是他们听得懂的语言。
至此，青州刺史府，天下闻名。
本杰明死后，格尔纳达的国王开始收拾他所留下的烂摊子，他所资助的研究院关闭，里面的所有研究成果全部收归国有，而关押在里面的实验品们，能放的也都放了出来。
被折磨得不成人形的丹尼尔走出研究所的时候，用手遮挡了一下眼睛。
他没有想到自己还有活着走出来的一天，要知道，这座秘密研究所被称为地狱，一旦进入，出来的时候只会是一捧骨灰。
听说金博士和本杰明都是因青州刺史而死。
青州刺史是个夏国人。
他忍不住想起了那张东方面孔。
那个神秘而又强大的女人。
“嘿，丹尼尔，恭喜你又活了一次。”一个熟悉的声音传来，他看到一个白胡子老头正站在街边，面带微笑地看着他。
“佩德罗？”
当初他以为那个东方女孩无处可去，便给了她一枚徽章，让她拿着徽章去找佩德罗，佩德罗能安排她出海，回到夏国去。
他和佩德罗是生死之交。
“你怎么来了？”丹尼尔问，“谁告诉你我在这里的？”
佩德罗说：“有个来喝酒的客人递了一张纸条给我，叫我来这里接你。”
“纸条呢？”
“我看完就烧了。”佩德罗补充道，“它自己烧的，就像是被下了咒语一样。丹尼尔，你什么时候认识了一个女巫？”
“是个女人？”
“没错，是个东方女人。”
“她长什么样？”
佩德罗愣了一下：“奇怪，我怎么想不起她的长相了？你知道的，我每天见的客人不计其数，早就练就了看人的本事，只要我见过，就一定不会忘。但这个……我想不起来。”
丹尼尔露出了一个了然的笑容，一把揽住他的肩膀：“想不起来就别想了，走，我请你喝酒。”
“你有钱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