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是我没有孩子，我也会衷心祝福你跟方岩的。”
姚雪也是一样的感受，她也觉得这句话是秦红菱的肺腑之言。
“听说姐姐是大学老师？”
姚雪换了一个轻松的话题。
“嗯，教英语。”
“听何生说你还是自考的证书呢，真厉害！”
“我也是吃了时代的红利，现在自考就很难了。”
……
两个都没有攻击性的人，加上话题也不危险，聊天的氛围自然融洽。
姚雪虽然年轻几岁，但聊天的话术却很老道，也一直掌握着话题的主动权。
这并不奇怪，毕竟她有一个以侦查见长的哥哥，耳濡目染之下，她洞悉人心以及察言观色的功底肯定比同龄人强的绝对不只一点半点。
通过一番闲聊，她得知了一个揪心的事实：秦红菱比她想象中要好的多。
不仅好看温柔，而且从给宝宝红包一事上也能看出，她还很善良。
之所以揪心，是因为姚雪实在不想跟这样的一个人成为敌人。
可命运就是这么安排的，哪怕对方再好，也不能否认她是自己感情上的最大敌人。
闲聊只是辅助，好不容易有了这样一个相处的机会，姚雪肯定想知道一些核心问题的答案。
然后，在孩子上的话题结束后，她随即问道，“姐姐，对于以后，你怎么打算的？”
秦红菱摇摇头，“我不知道。”
姚雪接着问道，“那你有没有想过跟何生结婚？”
秦红菱抬头正视姚雪，带着笑意反问道，“你呢？有没有想过？”
姚雪直言不讳道，“婚姻是爱情的结果，也是女人最踏实的归宿，我想过。”
感受到姚雪那种执着而笃定的眼神，秦红菱直觉一股莫名的压力朝自己袭来。
从小到大，她都很少主动为自己争取什么。
妈妈说女孩子不用读那么多书，然后她就辍学了。
爸爸说那个男孩很好很踏实，然后她就结婚了。
如果仅是关乎自己，她很有可能还会选择妥协，毕竟自己的感情之路并不完美，而且她真的不喜欢跟别人去争什么。
但她不能不为儿子方正着想。
如果没有一个名正言顺的爸爸，她无法想象正正在以后的成长道路上会遭受什么。
可是，她也知道自己面对的是一个怎样强大的敌人，无论是出身、背景、年龄、感情经历，自己貌似并没有什么优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