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了，我得回鬼界。”姜故不解，平时这小家伙是赶都赶不走，非赖着你的那种，今天却是有点反常。
“为什么？你可以多玩儿几天，我带你去上课也可以啊。”
听到着丫头还想带自己去上课，它一个没忍住还哆嗦了一下，只是很快又装作若无其事的样子说道：“下次吧，我这次来就是跟你说一下爷爷的情况。”
“……”
不对劲，越想越不对劲。
这下姜故对桌上刚刚烤好的面包都没什么食欲了，满脑子都在琢磨着些什么。
“你不会是怕谢无生抓你吧？”
“……”
灭灵那日谢无生一定知道它跑到上面来了，如今小纸怎么说也是阎今同手上的灵，再说诸位魂师也是定了规矩，除了灭灵，是不允许灵偷跑上来的。
那天是谢无生没来得及追究这事儿，这但凡是被发现了，估计也没好日子过了。
一想到这儿，小家伙不禁又打了个哆嗦。
“你怎么这么怕他，搞得跟他会吃人一样。”瞧它这幅模样，姜故就已经把刚才的猜测证实了。
“他是不会把你吃了，但不代表不会把我吃了。”
话听到这儿，姜故才联想到之前小纸说的关于谢无生的那些邪门儿传闻。要真是如传闻中所言，那他用一只上等灵的血来喂自己也不是没可能。
只是……
“只是他也犯不着吞你啊，你又没灵力，顶多把你放刑台上来几道天雷。”
“……”
这下小家伙脸上表情更难看了，竟说不出下文。
姜故那语气一本正经的，本来是想逗逗它，没想到还真给吓着了，她觉得有些好笑。
“哪有那么夸张，我逗你的。”
只是小家伙可不买账，甚至觉得她在说笑，于是辩驳道：“夸张？你那是没瞧见他那满身煞气，看着都瘆人。”
“你看见过？是什么样子的？”
这丫头倒是一点没带怕的，准确来说不仅不怕，甚至还有点兴奋和好奇的成分在。
“你怎么对他这么感兴趣？”
姜故下意识摸了摸脖子，说：“有吗？我只是最近老是见到他，感觉也没传闻中那么可怕。”不仅没有传闻中那么可怕，偶尔还带一点儿……温柔？
小纸一副恨铁不成钢的模样，一副说教模样：“你才见人家几回啊？在巷子口的场景这么快就忘了？”
“还有，你是人，谢大人已经是千年的鬼了，满身业障，接触久了你也受不住，自己注意点儿”
“……”
小家伙说起来没完没了，总之是把各种坏处说了个遍。
……
小纸陪着姜故吃过午饭就走了，临走时还在她耳边不停念叨，这下她算是有种小纸上了岁数的实感，絮叨起来比亲妈还牛。
姜故一看手机已经下午两点了，姜静差不多要回来了，要看房的人应该也很快就会到。
想到这儿，她又简单地把房间打扫了一下，出门买了点儿水果放在茶几上，准备得差不多的时候，就听到了开门声。
“妈。周阿姨，你们怎么一块儿来的。”
“刚在小区门口恰好碰到你周阿姨了。”
姜故朝门后看了看，没见到姜静说的那个来看房的租客，问道：“不是说有人来看房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