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雾的身子在梦里都不由抖了一下,像是被吓坏了。薛洺朔便又轻柔地抚摸着女生的脊背,吃饱喝足后便变脸极快:「不怕,雾雾听话,哥哥就原谅你,想割腺体拿去玩,就拿走,想要哥哥的眼睛,还是鼻子,都能够割给你玩。雾雾真乖,下次穿别的衣服,送给哥哥,好不好。」
薛洺朔握住了女生的手,手臂紧紧拥住了omega的腰:「雾雾,永远都不能离开哥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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水雾醒来后只觉得浑身酸疼,好像被狗扑到身上,热情得将她浑身上下都tian了一遍。
女子露在被子外的手臂上遍布着斑驳的红痕,没有太深的牙印和渗血的痕迹,薛洺朔最过分的时候,也只是轻轻咬了一下。谁让omega太过娇气,碰一下就哼哼唧唧喊疼,好像别人对她用了刑似的。
水雾多希望昨晚是自己的噩梦,她从床上爬起来,觉得自己浑身都要臭了,她难以想像自己最后居然哭得累到睡着了,还一直穿着这身沾满了男人口水的睡裙!
混蛋的星盗,水雾在心中恶毒地诅咒着他们为什么不去死,又可怜得想要哭鼻子了。
她想去浴室洗澡,而当水雾的视线不经意落在门口时,整个人却呆怔住了,然后下一秒,在唇中发出了一声惊恐的尖叫。
…………
慕临捂住了她的眼眸,眉宇蹙紧着,殷宥死在了水雾的门口,临死前,他的手臂还死死抓着门框,往前爬着,已经失去了色泽的机械瞳眸望着床上水雾的方向。
血迹一直蔓延至走廊,他的身子七零八落,不知是怎么一路爬到这里的。
凶手昭然若揭。
慕临的心情不算愉悦,昨日已经惩戒过薛洺朔,甚至挖出了他的腺体,晚上他却又杀死了殷宥。
星盗内部不得彼此残杀,慕临这次是真的动了怒意。
而他怀中的omega一身别的男人留下的痕迹,让慕临愈发心烦意乱。他将水雾交给了可靠一些的褚枫,而慕临自己则将殷宥的尸体处理干净,打算亲手处置薛洺朔。
水雾愈发瘦了,她昨天就没吃什么东西,今天就更加吃不下了。当褚枫问她,有什么需求时,她只是虚弱地拉住了男子的衣摆:「我想洗澡。」
褚枫在浴缸中放满了温度适宜的水,将女生抱入了浴室内:「需要我帮你吗?」
水雾没有了说话的力气,摇了摇头。
她昨夜没睡好,不知什么时候就在浴缸里迷迷糊糊地睡着了,雾气蒸腾,当女生的身子要陷入水里时,门被推开,男人走了过来,扶起了她的肩。
水雾感觉自己好奇怪。
脸颊发烫,后颈也涨得厉害,她的生理期结束了,而此时她却只觉得小腹热热的。水雾睁开了水淋淋的眼眸,唇瓣微微启开,吐露出的也都是热气。
她的手臂不知何时攀上了男子的肩,她过了一会儿才认清了人:「是你……」
水雾不太记得他叫什么名字,男人长得有些吓人,板寸头,头发茬看起来硬硬得,眼尾还有一道毛毛虫一般的疤痕,她随意唤着:「叔父……」
水雾不知道自己想要什么,只是觉得很难过,好像突然得了肌肤饥渴症,想要和人抱一抱。
褚枫半跪在女生的面前,嗅闻着空气中与沐浴露和香薰混杂在一起的信息素,神情紧绷着,应该推开她,双手却像是不敢触碰。
她被引诱出了发。情期。
「你的抑制剂放在哪里了。」褚枫低声询问,看似冷静,实则身体已经硬得仿若一块石头。
水雾此时根本听不进去,只是拥抱好像还不够,她不得其法地去吻男子的脸颊,哀哀地流泪:「叔父,好难受。」
褚枫深呼吸着,怀里的omega犹如一块嫩生生的乳酪,好像双手轻轻一捏便会碎了。他终于握住了女生的腰,想要将她从自己的怀里拖出来:「水雾,冷静一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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