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雾笨拙地转移着话题,握着男人的手,让对方摸一摸,好证明自己并没有撒谎。
就知道撒娇,慕临的掌心按在女子的小腹处,却不肯放过他,非要她说出一个名字不可:「回答,就给你喝奶。」
水雾咬着唇,与本能作斗争了好久,才哆嗦着张开唇:「褚……叔父,喜欢叔父。」
她有些崩溃地扎进了男子的怀里,只觉得她好像背叛了自己的爱人一般:「雾雾最喜欢叔父了。」
慕临轻轻抚摸着女子的耳尖,心脏在这一刻软了下来。
他去取了奶,只是在喂着女生的时候却仍旧带了几分醋意地逼问,问她有没有向褚枫讨过奶吃,是怎么讨得。水雾被问得脸颊晕开霞红,难堪又害羞,被用食物钓着,才不得不重复自己是什么吃了蜂蜜面包,又是怎么没有被喂饱。
慕临的眼尾微微有些发红,他心中浮现起隐约的怒意,男子的手指轻轻抚摸着女生的后颈,看着水雾受不住地趴在他怀里颤抖:「雾雾怎么这么没有意志力,背着叔父发qing的坏女孩,一会儿都忍耐不了,就任由Alpha将你标记了。现在知道难受了,以为被Alpha标记是什么好事吗,舒服了一时,剩下的都是折磨。」
水雾这个时候才不愿意再听慕临的唠叨和教训。她捂着耳朵,咬上了男子的胸膛:「都是你的错,叔父为什么不早点来保护雾雾,都是因为你没在我的身旁,才会让别的Alpha趁虚而入。」
她很会将黑锅甩到别人的头上,仿佛都是其他人的错,而她是一朵无辜又可怜的白莲花。
慕临冷淡地闷哼了一声,只觉得怀中的人是真的很敢埋怨。她要记住自己说的话,若有一日,他真的将她时刻囚在自己的身旁,栓在身上时,她最好不要又想着逃跑。
「不喝奶了,把叔父当做食物?」慕临低低地问,手中的玻璃杯被女子的动作碰洒了一点。
黏糊糊得,令慕临蹙起眉,觉得omega像是小朋友一样不愿意好好吃饭:「雾雾,谁惯得你坏毛病,想要吃叔父吗。」
水雾朦胧地仰头,舌尖轻轻tian了tian唇瓣,模样无辜。
牛奶倾泻下来,将昂贵的衣料浸湿,贴在起伏的胸肌轮廓上,慕临的肌肤很白皙,虽然是星盗,却带着一种养尊处优的尊贵感,皮肉细腻,线条优雅。
女生被搂住,像是回到了母亲的怀抱中,被她口中的「叔父」重新孕育了一次。
直到牛奶喝不下了,才绯红着脸颊,好像醉奶一般晕乎乎得,被男子抚摸着小肚子,俯身在她的腹部亲了一下:「雾雾,乖一点好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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水雾半夜的时候被惊醒了,这一次没有可怖的人再趴在她枕头边把她亲醒,是她自己难受地梦见了褚枫。
后颈酸胀得发烫,很不舒服,她的脸颊贴在柔软的枕头上,唇瓣中发出热热的喘息。
她想要褚枫,很想很想。
水雾自己走不动,去够床边的闹铃,慕临打开房门时,女生已经将半个枕头都要哭湿了,身子湿淋淋得,像是刚从水中捞出来。
「叔父,带我去见褚枫好不好,雾雾好疼。」水雾被慕临搂在了怀里,哀哀地求着他,而男人只是冷肃着脸,指腹安抚般地揉摸她的后颈。
「雾雾,忍一忍,我让医生过来。」慕临不肯让水雾见到褚枫,他不喜欢看到女子愈发亲近对方,哪怕是叫医生来,也要让她硬生生戒断。
云濡年被临时叫醒了,但其实他睡得也不算好,殷宥死了,薛洺朔被锁在了地下室的笼子里不再允许接近治疗。
下一个会是谁呢?
可云濡年离开水雾时尚且清醒理智的大脑,当再次见到omega的时候却又变为了痴迷与混沌。
发。情期的omega像是一块香软的小蛋糕,白皙的大腿露在外面,汗湿的睡衣被浸泡成半透明,勾勒出了圆润的曲线,又甜又涩。
慕临要求云濡年为水雾注射抑制剂,女子被慕临牢牢扣在怀里,不顾她的哀求,握紧了她的手腕不许她躲避。
水雾有些害怕地看着云濡年手中的针,还没打到她身上便已经觉得疼了:「叔父,不要,我讨厌你,雾雾不要打针,我想要褚枫,我只要褚枫。」
室内的两个男人都不由冷下了脸,而还在撒娇的水雾却似乎没有意识到她已经一下子得罪了两个人。
云濡年不再心疼她,捏住了女生的手腕,omega的手臂很细,针尖落下来都像是残忍的虐待:「要打在哪里,手臂,大腿,还是臀部?」
水雾一点都不想打针,在慕临怀里一抽一抽,委屈极了:「都不要,我没有生病,不需要打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