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正筠是有儿子，但见不到。
他是有女儿，不敢认。
重重叹一口气。
他俩谁也别说谁。
「喝什么茶呀。」
黎城旭瞥了一眼桌子上的茶壶。
「服务员，上酒。」
虽然他俩谁也不待见谁，但这一块儿还是可以共情的。
黎城旭心里憋屈，祁正筠心里也是不好受。
两人就这么喝起酒来。
很快，桌子上就摆满了空啤酒罐，还有好几个红酒瓶。
黎城旭搂着祁正筠的肩膀，哥俩好的样子。
祁振筠一脸嫌弃地将他推开。
黎城旭喝着喝着情绪就上来了，开始一把鼻涕一把泪地讲。
「唉，你说我怎么这么命苦啊，女儿就在身边还不能认。」
「想当初，黎枕眠这个名字还是我起的呢。」
说着抹了一把眼泪。
祁正筠还没有醉到不省人事，听到他这话，直接清醒了大半。
「你刚刚说什么？」
黎城旭被他问懵了，他刚刚说什么了？
他怎么不记得了。
「我刚刚说什么了？」
祁振筠严肃正经地问。
「你刚刚说谁是你女儿？」
一听到女儿这个词，黎城旭又激动起来。
「女儿…嗝，女儿，呜呜呜，我的栀栀死了，我的栀栀命怎么这么苦啊。」
语无伦次，牛头不对马嘴的。
祁正筠觉得他刚刚那个话绝对不是乱说的，黎枕眠是他的女儿，黎枕眠是姜栀吗……
「黎枕眠是姜栀？」
「黎城旭？」
「阿眠，我的亲生女儿…呜呜呜，什么时候才能相认。」
祁正筠被他这句话震惊到，亲生女儿？
黎枕眠是黎城旭的亲生女儿。
他试图再问一遍，黎城旭直接睡过去了。
「……」
祁斯砚追着黎枕眠出去，「阿眠，他跟你说什么了？」
「阿眠，不要管他说什么，我……」
黎枕眠直接打断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