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都是自己儿子,老太太厚此薄彼?」
楼还明看了一眼楼礼承,楼礼承接话道:「楼云川比我仅大一岁,小时候母亲待我们二人也不见偏爱,我有的楼云川都有,约莫是成年过后,他便慢慢的对母亲疏离了些。
再大些我们二人先后成婚,有了新妇,母亲也没有厚此薄彼,给弗云的肖氏都能收到一份。
楼云川作为嫡长子,要承袭爵位,应酬之类的不可避免,母亲本就心宽,那夫妻二人不来请安看望她也毫无怨言。
所以这样的人,我自然不相信她会害人生成那个什么咒怨来索她的命啊!」
殷问酒听完,还是不解,「所以楼云川,也就是你大哥,他为什么对老太太渐行渐远?」
楼家父子不知道。
「不止老太太,侯府对我们这一家子,都态度冷淡。但根本缘由,我问过祖母,她只是叹气摇头,并不多说。」
这一点,难道她要去问那个楼云川?
想必他没理由回答自己。
殷问酒换了个问题,「那老太爷呢,对你们如何?」
「并无差别,因为楼云川比我更加会审时度势,父亲反而是更看重他的,外出应酬也是一手带着,父亲走后,他顺利继承爵位,没有任何人有异议。」
殷问酒:「我记得说老太爷是病逝?」
楼礼承:「是,病了有小两年走的。」
殷问酒:「什么病?」
楼礼承:「就是老病,年轻时身体劳累坏了,老来一阵风寒都要一月才得见好。」
殷问酒:「老太爷病的时候,楼云川夫妻可有常来探望?」
楼礼承:「楼云川常来。」
殷问酒沉吟了片刻,「所以楼云川,只是对老太太不满。」
四人聊天,三人说话。
从午后一直聊到了晚饭时间,直到有人来问在何处用饭。
楼还明:「殷姑娘,一道用吧。」
「我回苏合院,这个给你们,贴身带着不可取。」
她拿出三个叠好的黄符,「怨气太深时,周边亲近之人可能会有影响,以防万一。」
楼家父子各一个,还有一个自然是王氏的。
天色开始暗下来,溪羽引着两人往苏合院走着。
蓝空桑抱着双臂,她听了一下午,连一句疑问都没发出。
「空桑,你好有定力!」
蓝空桑:「父子俩恨不得把老太太一生所行善德说个三天三夜。」
殷问酒笑了一声,「老太太的诰命夫人,不靠丈夫不靠儿子,是靠自己得来的。这样的人,能让什么人对她生出这么大的怨?」
连她也同楼家父子产生了同样的疑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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