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助理先打破了平静，“我们搜个裙子试试。”
五花八门的裙子跳入界面，没一件长得像沈焕穿过的样子，陈助理有些紧张，额头开始冒汗，“好像不太对。”
旁边是自己的老板，目光如炬的盯着屏幕，陈助理如芒在背，完成不了老板交代的任务。
气氛比刚才还要紧张，陈助理从口袋里摸出手帕擦了擦汗，又道，“我问问我侄女。”
陈助理央求着小侄女，几乎被当成了变态，小侄女终于通过社交软件给陈助理发过来个网址。
哆哆嗦嗦的输入网址，回车键按下的瞬间，花花绿绿的lo娘裙印入眼帘，听到张先生略带惊喜的说道，“是这个。”
没想到找到了购买网址也没算完的，两个三十几岁的大男人，对着电脑选lo娘裙，画面滑稽又诡异。
陈助理手上在缓慢的滚着滑轮，张先生一直没开腔，这到底是看上了，还是没看上。
陈助理大着胆子问道，“张先生选好了吗？”
张致远很懊恼，“你看得懂这种裙子吗？哪条好看些。”
陈助理哪懂这些啊，这已经完全超出了他的专业领域，硬着头皮反问道，“张先生，您觉得哪条好？”
张致远抢过鼠标，“我觉得都挺好的。”
陈助理懂他老板的意思了，就是页面上的全买呗。
张先生手上没停，继续朝下看，网页最低端，显示着下一页，张先生喃喃道，“后面还有啊。”顺手点了进去，“都挺好看的。”
是连着后面都要买的意思。
陈助理站直了身体，整理西装，“那我现在叫人去下单。”
听到张致远又吩咐道，“送到沈焕那房子里吧。”
最近陈助理拿给张致远的小说涉猎范围越来越大，从普通的包养文到了豪门宅斗，什么白月光，竹马，天降。
张致远莫名有些担心，又有些危机感，他有过前任，万一被沈焕知道了，会不会惹出什么幺蛾子。这并不是最重要的，重要的沈焕有没有什么白月光，会不会突然出现。
张致远越琢磨越觉得心慌。
哪怕房子装好了，沈焕也不打算完全搬过去，张致远总是要回家的，总不可能一直在外面陪着小情人。
周末，张致远亲自到Q大来接人，带着小情人吃了个饭，才陪着去看装修好的房子。
房子看完，天色不算早了，沈焕试探性的说道，“干爹今晚走吗？”
不想走，可张致远又说不出要留下来的话，活像是色急的糟老头。
沈焕看得出张致远的为难，又说道，“干爹不在这儿，我只能回宿舍了。”
金主还犹豫，沈焕心一横，踮着脚去吻金主的嘴唇，暗示不行就撒娇，“干爹，在这儿陪我吧。”
好使，这招比什么都好使，完全在沈焕意料之中，张致远点头答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