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云卿和陆锦舟报了家门和两人关系,文大人缓缓点头,喊道:“有请仵作。”
江云卿看着仵作捂着口鼻半举着双手,手里还拿着一个匕首,朝着堂上而来。
“大人。”
文大人伸手,“请说你查出来的。”
那仵作便说:“死者是被人用簪子刺穿了胸膛而死,尸体在峡谷下游被附近的村民发现的。死者生前还喝了酒,目前就发现了这些。”
文大人点点头,看向黄大人夫妻,“你二人有什么疑问需要仵作解答的?”
仵作面向他们。
黄大人起身恭恭敬敬询问:“确定我儿是被女子的簪子所杀?”
仵作点头,有些惭愧,“是,目前只能看到这么多,主要是尸体腐烂程度有些严重,影响判断。”
那就是被女子杀害?
黄夫人一想到自己儿子浑身腐烂,散发着恶臭味,她的心就开始滴血。
“还有什么疑问吗?”仵作又问。
黄大人摇摇头,思绪全乱了。
仵作便下去了。
文大人问道:“此次出行,死者可与别人发生过什么冲突?”
黄大人摇摇头,黄夫人哽咽道:“我儿只是有些叛逆,那日也只是与他爹顶撞了几句,被他爹教训了下,他便出去了,就再也没有回来过。以往,他也有十天半月出门不回来的情况,可谁承想,这次……”
黄夫人再也忍不住的大声哭起来。
“本官知道了,你且平复下心情。”文大人目光落在江云卿身上,“本官先前听夫人说起过,死者生前很喜欢你,并且扬言要纳你为妾,可有此事?”
江云卿倏然看向黄夫人,急忙道:“大人如此说,可有考虑了我的名声?我虽然是个寡妇,可也是清清白白的。那黄公子曾经当着黄夫人的面对我出言不逊,我也是看在黄夫人的面上置之不理,由着他口嗨几句罢了。”
文大人瞬间觉得江云卿不一般,并非一般乡下女子,这般临危不乱。
“死者生前对你出言不逊,你便记恨上了,并且杀害了他,可有此事?”
江云卿不置信的瞪大了眼睛,蹙眉道:“大人断案全靠猜测?”
所有人都愣住了。
黄大人倏然起身,“大人,不能如此污蔑了江小娘子呀。”
黄夫人跟着道:“是呀大人,我儿虽然确实说过要纳她为妾,可终究只是说说罢了。他与江姑娘并没有什么肢体接触。”
文大人也只不过是虚晃一枪,试探江云卿罢了。
“是与不是,本官自然会查清楚。带店小二上来。”
江云卿无语了,无凭无据就说她杀的。
店小二被带上堂,跪在地上,抖动着身子喊道:“大人,小的没有杀人。”
“把你那晚所见一字不落的说出来。”
店小二回想了下,便说:“那晚,小的也只是夜起,路过二楼的的时候,就是在走廊听到了房间里传来的隐忍的声音,我以为是男女那点事儿,后来听说有人失踪了,便想起这事儿来。”
“男女那点事儿?”文大人面色尴尬,咳嗽两声,“你们房间又是如何分配的?”
水月道:“我和江小娘子住隔壁,我的隔壁便是我家老爷和夫人,对面房间便是其他下人,陆公子住在江小娘子对面,我家公子的房间在老爷夫人隔壁。”
堂下等人都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