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境眼睛猩红，不停地撕扯着赵柔然的衣服，嘴里还不停地咒骂着她的母亲。赵柔然目光呆滞地落在他脸上。
他狰狞的样子如同从地狱爬出来的恶鬼，赵境压在她身上，她动弹不得。
“撕拉——”衣服碎裂的声音，赵境坐直身体，指着她的鼻子，“我告诉你，你这辈子别想逃出我的手掌心！”
恶心的感觉席卷她全身，赵柔然挣扎着，可是被他死死禁锢住。
羞耻……厌恶……
赵柔然嚎啕大哭，却被赵境死死捂住嘴。赵境凶狠地看着她，额角青筋暴起，看着她挣扎的样子有了一丝反应。
林敬秋不爱他，为了报复他生了别人的孩子，那他就报复她的女儿，让她的在天之灵看看，她如此宝贝的女儿是怎么被自己磋磨的！
赵柔然已经喘不上气，白眼上翻，渐渐停止了挣扎，如同搁浅的鱼躺在床榻上。赵境缓缓松开手，将赵柔然身上的衣物一件件剥落，如同剥礼物一般，将她扒了个精光。
他压上她的身体……
期间赵柔然醒来了一次，只是浑身都痛，天花板在不停地晃动，她的身体不停地颠簸，男人的粗喘传进她的耳朵里，她再次晕了过去……
再醒来，她疲惫地睁开眼，身体赤裸，皮肤上密密麻麻的青紫。赵柔然面如死灰，想着答应景沉为他送行也没来的及去，她抱紧了自己的身体。
好痛……她咬紧下唇，大滴泪珠滚落，拖着疲惫的身体穿好衣物。
房间内只有自己一个人，昨晚的事情仿佛是一个噩梦，赵柔然十指深深掐进手心。
门被推开，她下意识地抱紧自己的身躲到角落里，警惕地看着门口进来的人。赵境站在门口，把大部分的光线都挡住了，赵柔然看不清他的表情。
“你来干什么！滚！”赵柔然用尽全身力气操起一个花瓶就朝他扔去，赵境闪身躲过，直直地走到她身前。
“好女儿，今天陛下召你进宫，你可以好好表现啊，”他尾音拉得很长，玩味地看着她。“女儿，你应该知道我为什么要培养你
吧。”
滔天的恨意直冲她脑门，她猛然站起身，抓起桌上的砚台就朝他冲去，“畜牲！你还想让我为你做事？给我滚！”赵境看着迎面砸来的砚台，劈手夺下。
“我告诉你，别以为我不知道昨天嬷嬷和你说了什么，你猜她现在在哪里？”赵境手里把玩着什么，直接扔到赵柔然身前。
定睛一瞧，是一截断指，切口整齐。赵柔然眼眸颤抖，浑身的骨骼都在颤栗，关节碰在一起发出咯咯的响声。赵柔然双脚一软，跌坐在地上，她颤抖着手，想要去够那截断指，但是却没有勇气。
“啊——啊啊啊——”赵柔然倒在地上，如野兽般嚎叫，那是提醒她嬷嬷的手指，嬷嬷鼓起勇气提醒她，却付出了生命的代价。
“你到底要多少人因为你而死呢？从小和你一起长大的媛儿，她是怎么死的，你知道吗？她被打得血肉模糊，不成人形，”赵境戏谑地说，“那个嬷嬷，更不用说了……她现在连全尸都没有了。”
赵柔然汗如雨下，大口大口呼吸，仿佛被人扼住脖子，“不……不要……我去……我去……”
两个侍女走进来，把赵柔然扶起来，将她扶到梳妆镜前。
赵柔然看着这两张陌生的脸，突然意识到什么，瞪大眼睛看向赵境。赵境嘴角噙笑，看似很温柔，实则眼睛里闪着嗜血的光芒。
所有或多或少得知此事的奴婢都死了。赵柔然额头上不停留着冷汗，两个侍女花了好大的力气才把赵柔然梳洗干净。
赵柔然浑浑噩噩地坐在进宫的马车上，她目光呆滞，直到宫里的嬷嬷掀开帘子，唤她她才反应过来，赵柔然才缓过神来，搭着嬷嬷的手臂，走下马车。
走在面圣的路上，赵柔然只觉得双腿都飘飘然，仿佛一只没有思想的鬼魂。
待她跪在大殿中心，才堪堪回过神来。“臣女参见陛下、太后，陛下万岁万岁万万岁，太后千岁千岁千千岁。”
高坐在龙椅上的郑锦州面容清俊，只是神色十分不自然。直到周王后咳嗽了一声他才开口让她平身。
“今年多大了？”周王后看着出水芙蓉般水嫩的赵柔然，很满意。赵柔然回答：“回太后的话，臣女今年十六岁。”
周王后点点头，只与郑锦州差两岁。郑锦州垂下眼帘不说话，周王后也不在意，只是笑眯眯地让赵柔然走到她面前，她仔仔细细地看着赵柔然的脸。
柳叶细眉，脸型瘦削流畅，唇若桃瓣，皮肤白皙，只是瘦了些，不够丰腴。周王后整体还是很满意的，又和她拉些家常话，场面其乐融融，只是郑锦州一句话都没说过。
从那天之后，赵柔然常常被召进皇宫，每次都是周王后拉着她说话，还赏些金银首饰给她。赵柔然已经明白她的意思，曾经也委婉的说过她不想。
周王后就会笑眯眯握住她的手，然后慢慢用力。她能清晰地感受到周王后长长的护甲扣进她的肉里。
鲜血顺着她的指尖滴到地上，赵柔然垂下眼帘，把所有情绪都隐藏起来，她不再试探。
赵境也明白太后的用意，他怜爱地抚摸着赵柔然的头，说道：“然然，你在深宫中要谨言慎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