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扬忍不住将见到柳颜洛的经过告诉了宋鹤眠。
“柳颜洛叫沈枝意贱人,还说伤口和她有关系。”
张扬越发好奇两人之前到底发生了什么。
宋鹤眠闻言手下一顿,定安侯的这个夫人,可不是什么善类。
“去打听打听。”
宋鹤眠也很好奇沈枝意到底做了什么,被亲生母亲记恨到如此地步。
红芳斋发生的事很容易打听到。
张扬连一炷香的功夫都没有用到,就匆匆回来告知宋鹤眠。
“今天是沈枝意的胭脂铺子红芳斋开业的日子,一条隔板掉落划伤了柳颜洛的脸。”
张扬之前猜测是意外,打听之后确定果然如此。
“那沈枝意为何不去救她母亲?”宋鹤眠疑惑。
依宋鹤眠对沈枝意的了解,她不是个冷清的人。
之前他有危险,沈枝意特地跑去通知他,但这次的事太过古怪。
“我听说柳颜洛的小厮去找过装修的工匠,好像是想给沈枝意找麻烦。”
张扬还是特地去百花巷找人打听的消息。
那个工头赵光明早已逃之夭夭。
柳颜洛受伤之后,曾经派人去找他,但已经人去楼空。
张扬还是花了点银子才得到的消息。
宋鹤眠眉头紧锁,柳颜洛这么对待沈枝意,难怪对方不愿意伸出援手。
“这对母女还真是古怪。”张扬小声嘀咕。
他过去不是没有见过母女父子关系紧张的人。
但还从来没有一个母亲敢这么对自己女儿。
好像生怕女儿日子好过一样。
加上沈枝意不是一般的女儿,她可是帮助父亲成为定安侯的人。
遭受这样的待遇,就连张扬都觉得有些过分了。
“看来沈枝意的身世多半有问题。”宋鹤眠皱了皱眉头,看着远处说道。
沈枝意在侯府遭受这样的待遇,宋鹤眠对她多了几分同情。
“王爷我已经派人去调查柳颜洛了。”张扬觉得用不了多久,他们就能知道真相。
宋鹤眠点了点头。
另一边,柳颜洛脸上涂抹了陈太医给的金疮药。
这会儿终于没有之前那么疼了。
想到沈枝意,柳颜洛恨的咬牙切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