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沉舟的鞋底与大理石地板摩擦，发出细碎的咯吱声。
手电光扫过地下二层的巨大保险门，阿野递上来在行长办公室保险柜里发现的36位密码。
“密码搞这么长，行长自己都不记得。还得写下来，锁在普通保险柜里。”
“白瞎了这么好的门。”
停电这么久，密码锁早就没电了，三人只好手动转动密码齿轮。
齿轮转动“咔哒”，门开了。
合金门发出轰鸣，陈腐的空气扑面而来。
“艹。。。。。。”阿野的脏话卡在喉头。
保险库的中间是一个由百元大钞堆放成的高台。足足有两米高，可以站的下十个人。
“头儿！这里全是金条！”阿野的声线发颤。
“钱台”后方是金砖矩阵，一点不比“钱台”小。
四面的架子上摆放着数不清的：古董、名画、青花瓷、顶级珠宝……
顾沉舟的目光从架子上的物件扫过去，最终落在三层角落的一个狭长的木匣上。
打开木匣，天鹅绒衬布上躺着柄雁翎刀。
鲨鱼皮鞘裹着冷铁，刀镡处嵌的猫眼石在黑暗中莹莹发亮。
“锵——”
他用拇指推刀出鞘三寸，龙吟般的颤鸣响彻保险库。
刀身完全出鞘时，冷冽的杀气让人不寒而栗。
他抛开刀鞘，双手握刀，对着黄金矩阵全力劈下。
黄金矩阵的一角如黄油遇热刀般滑落，切口平整得能映出人脸来。
“这刀真带劲！”阿野被顾沉舟试刀的动作惊得僵在原地。
顾沉舟将刀装回刀鞘，背在了身后。
阿野发现旁边方形盒子中有一把火铳。
“这是好东西！”阿野很开心。“这可比弹弓杀伤力大！”
方盒内还有火药和钢珠。
“收起来，带走！”
阿野把子弹和火铳都放进自己的背包里面。
“这些东西在末日前应该都很贵吧。”
“嗯，这些应该是有钱人私藏的古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