曲明烛淡淡的扫了一眼纸张上的内容，刚入口的茶水瞬间喷了出来。
邪门，太邪门了。
只见打开的第一页，“如何把外痔搓成兔尾巴”几个大字就明晃晃的印在上面。
而当他继续翻页，看到最后“只要经过上述步骤操作的，兔尾巴往往都十分坚固，而且寿命很长，哪怕坐着打一天王者荣耀也不影响，快去试试吧！”的时候，曲明烛的脸色变了又变，身子不自觉地往后挪。
坏了！
这波是冲我来的！
“教练，我觉得我现在这个样子就挺好的，这个的话……就算了吧？”
“怎么了明烛？是这个方法不好吗？还是觉得有什么不满意的？我可以再改进一下的。”眼见曲明烛面露古怪之色，Bao教练也隐约察觉到了一丝不对劲，明烛显然是看到了什么震惊三观的东西。
他伸手去拿，打开一看，面色灰沉。
“明烛，你等下我。”
说罢，Bao教练“唰”的一下冲了出去，传音中还伴随着一种难以言喻的愤怒。
“白龙！让你打印文件，你给我打印的什么玩意这是？！”
等到Bao教练回来，Bao教练的脸上又带上了一抹和熙。
教练，能练就这种京剧大师的变脸速度，也是辛苦你了。
“嗐，教练。我就是想说，有没有一种可能，我训练赛上打的，才是我的真实水平，至于比赛上的发挥，那估计就是别人的失误，或者我超常发挥，阴差阳错导致的结果？”
“不可能！绝对不可能！”Bao教练大手一挥，“你教练我昨天又不是没看到你直播，就你的这些个操作，在比赛上打出来，那上top榜也是妥妥的。”
“你就是我所讲的那种比赛型选手，既希望得到别人的关注，又担心辜负了那些人的期待。”
“所以你大概率会出现这种心理来缓解压力：训练时只需要发挥出比较低的水平，就能降低别人对自己的期望，这样比赛上就算我发挥失常，那些人也不会过多的责怪自己。”
说完，Bao教练也愣了一下，他好像说漏嘴了。
“教练，你也窥我屏了？”
“那当然……当然没有！身为你们的教练，我是那种人吗？我发誓，我要是窥你屏，我……我就被左右为男，男上加男！”
是个狠人！
曲明烛点头，不由自主地为Bao教练竖起了大拇指。
既然如此，那就小小的信任一下吧。
“再说了，我可是教练诶，这能算是窥屏吗？这明明只能算监督好吗？”Bao教练用只有自己才能听到的声音小声嘀咕着。
“教练，你在说什么？”
“没什么！”
……
最终，曲明烛离开了咨询室。
只是Bao教练在后面一脸萎靡，就好像被吸干了精气一样。
“总之，不要有太大的压力。好了，时间也不早了，快去休息吧。”拍了拍曲明烛的肩膀，Bao教练也往自己的房间拖着步子走去，那背影，像极了一个空巢老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