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疏月回想着在霍家的日子,她有个更好的人选——霍l老夫人院里的满穗。
机敏聪慧,是个做生意的好料子,再加上她哥哥满福,两个人完全可以撑起来一家面馆。
等回去知会周清婉一声,她现在在将军府住,总要发挥出自身价值。
商扶砚抿唇,闷声咳嗽两下。
她,怎么还不开口向他要人?
“我那里倒是有几个好厨子,若你想要也。。。。。。”
“不用了不用了。。。”柳疏月说:“疏月已经有了人选,多谢摄政王替疏月着想。”
“是谁?”
商扶砚声音有些低沉,显然已经不悦了。
青林闭着嘴“咳咳咳”,使劲发出声音,他都已经做到这份上了,再不明白可就不礼貌了。
柳疏月看向他,又笑着对商扶砚说,“是以前在霍府结识的两个下人。”
嗯!上道!
青林真是对柳家主要是出夸夸大法了,不愧是将军之女果然就是能听懂他的提醒。
然后:
“是吗?”
商扶砚冷飕飕一句。
还真是同霍凛情深,都和离了还忘不了他家中的下人。
他面容冷峻的扭头走向马车,行走间,腰间玉牌轻轻晃动。
风纠缠在他眼睛蒙着的纱带上,暖意的光抚摸上他乌黑的发,最后,柳疏月眼中只剩下那道欣长的背影。
又突然想起,昨日就在隔壁那条街上,这位摄政王可是将人当猪羊一般宰杀。
虽然消息捂的快,但还是有不少百姓看见了。
柳疏月今日若不是去闹市走了一圈,她也不会在百姓们的只言片语中知晓此事。
“回府吧。”她吩咐道。
将军府外聚集了不少百姓,全都自发的围成一个圈往里张望。
“小叶子,你过去看看怎么了。”柳疏月用帕子围住脸,在树后站着。
柳叶点点头,钻进人群。
“呜呜呜,长安县主您怎么能草菅人命呢?您好歹同凛郎做过夫妻,怎么能不顾他的生死呢?”
“凛郎身受重伤,您却见死不救,他也只是想求来南山雪莲救命而已啊!”
徐窈已经跪在此处足足有两个时辰,她膝盖上绑着的护膝再软和,此刻也坚持不住了。
她极力扯着嗓子喊,声嘶力竭,“长安县主!求您看在同凛郎夫妻一场的情分上,救救凛郎吧——”
说完,她便晕了过去。
柳叶狠狠白她一眼,死装货,又装死来了。
“哎哟!这不是霍少卿没成亲前的外室徐窈么?怎么你今日没在家照顾您和少卿大人生下的外室子啊?”她一边吆喝,一边拉着几个婶婆把徐窈的身份说了个明明白白。
围观众人:“难怪长安县主同霍家那小子和离了,原来的外室背着主母先生了个孩子啊?霍家人真是不懂规矩。”
“哎,你们说,那外室子叫什么名字啊?”
柳叶脚尖踩在徐窈手背上,踮起脚来死命碾压。
丫的!疼不死她!
“哎哟,您可问对了,那外室子叫霍知——”
“闭嘴!”徐窈委屈的眼泪直接滚了下来,站起来嗷嚎一嗓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