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来的信息主要是给你的，秦毅。”系统继续道，“食尸鬼对他们的创造者极为忠诚，原因在于你的血液流淌在他们体内。但这也意味着，你必须定期给潘晨提供你的血液，否则他的身体会逐渐衰竭，最终死亡。只要血液供应不断，他就能永远活下去，伴随在你身边。”
“忠诚是什么意思？”秦毅追问。
“类似于你的魅力技能效果。你下的命令，潘晨会觉得无法抗拒，必须遵从。不过，这取决于他体内你的血液含量。如果长时间没补充新血，他对你的服从度会下降。”
秦毅心里有些不是滋味，尤其是想到黎若和魏登。整个过程就像一桩血腥交易：他从黎若或魏登那里获取血液，再用自己的血液供给潘晨，而这又需要他从其他人那里获取更多血液。
“那人血呢？我需要喝人血吗？”潘晨咽了口唾沫，问道。他隐约感到胃里升起一种陌生的饥饿感。
“不用，”秦毅回答，“不像我可以通过人血变强，人血对你没有任何效果。”
至此，他们对食尸鬼的特性有了更清晰的了解。食尸鬼拥有类似吸血鬼的超人能力，但没有秦毅的那些吸血鬼技能。它的愈合能力远超秦毅，而且在阳光下也能保持力量。
虽然潘晨现在不算特别强，但如果能学会新能力，未来潜力不容小觑。唯一的麻烦是，他需要秦毅的血液。秦毅刻意没提忠诚的部分。
他和潘晨之间似乎已经有一种无需言明的默契，他相信就算不命令，潘晨也会听他的。
但秦毅心里清楚，系统不会无缘无故说食尸鬼是最差的选择之一。事情肯定没这么简单。
“现在，说说缺点。”系统语气变得凝重。
听到这话，秦毅握笔的手微微一颤，魏登和潘晨也察觉到他的异样。
“首先，潘晨完全失去了食用普通食物的能力。如果他强行吃普通食物，会立刻呕吐。”
这听起来不算太糟。毕竟秦毅自己的情况也好不到哪儿去。现在他只能吃肉，尤其是红肉，其他食物都会引发类似过敏的反应，就像那次吃食物丸的经历。但只要是红肉，他还能好好享受味道。
“那他只需要靠我的血生存吗？”秦毅问系统。
“血是稀有资源，主要是为了维持忠诚度，平时不需要频繁喂食。”系统回答，“但食尸鬼需要另一种食物来源。”
“到底是什么？快说！”秦毅有些不耐烦。
“食尸鬼需要食用……人肉。”系统的声音在最后变得低沉。
秦毅手中的铅笔啪嗒一声掉在桌上，滚落到地上。
“秦毅，怎么了？”魏登问道。
秦毅转头看向潘晨，语气小心：“潘晨，你现在不会觉得饿了吧？”
“有点饿了，毕竟从早上到现在没吃东西。”潘晨老实回答。
人血还好说，但人肉？秦毅总不能每天砍下黎若一根手指喂给潘晨。更重要的是，潘晨知道真相后会怎么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