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
叶小羽木讷的回答。
被李霜霜这么贴着，他已经成了一只提线木偶，任由霜霜姐摆布。
“乖！”
李霜霜趁机摸了摸叶小羽的头。
叶小羽这才醒过神来，忙道：“霜霜姐，我们不是……男女朋友吧？你对我……到底是……什么……”
他没法完整表达自己的意思。
似乎就连他自己，也不知道到底想要表达什么。
“笨弟弟，又在胡思乱想了。”李霜霜见状，轻笑一声，“霜霜姐的心意，你难道不知道吗？”
李霜霜俏眉微皱的模样，令叶小羽心动不已。
他深深的吸了一口气，问道：“霜霜姐，你真的喜欢我吗？”
“你说呢？”李霜霜反问。
“这……”
叶小羽又说不出话了。
每次李霜霜把问题抛给他的时候，他都无法回答。
这副羞涩的表情，令李霜霜兴奋不已，她轻轻抚摸着叶小羽的面颊，道：“放心吧，只要姐姐答应了你的告白，霜霜姐就会放手的。”
“要是我和学姐之间一直是普通朋友呢？”叶小羽又问。
“那就让我来代替姐姐当你的女朋友，我要让姐姐知道，她放弃了多好的一个男孩子。”李霜霜温柔的说道。
这一番话，听得叶小羽想哭。
霜霜姐对他太好了，真的太好了。
自己又要如何回应霜霜姐的心意呢？
要不然……
他刚这么想，就见到李霜霜拿出手机，发送了一条语音。
是刚才自己和她的对话，她录了下来，发送的对象正是「清江雪影」——李清雪学姐。
“霜霜姐，你做什么？”
叶小羽慌了。
要是被李清雪知道了，就根本没法解释了。
“这叫危机感，懂不懂？”李霜霜瞪了叶小羽一眼，“必须让姐姐产生危机感，不然的话，她一直拿你当空气，你一辈子也追不到她！”
“可是……「空气」和谁交往……她应该也不会在意的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