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愿意吗？”
李清雪轻轻一笑，并撩了撩耳边的几缕头发。
她的这副模样令人心动，叶小羽连忙点头，道：“愿意！愿意愿意愿意！”
话刚一说完，李清雪的嘴角就翘了起来：“小羽，如果你和我开始交往了，你会和我妹妹保持距离吗？”
“……”
叶小羽愣住了。
虽然答案一目了然，可现在说出来，他却有些底气不足。
“犹豫了？”
李清雪一脸微笑。
叶小羽这才知道，原来学姐并只是高冷，她还有另外一面。
这一面和李霜霜有些像，有些腹黑。
“我会给霜霜姐说的。”
叶小羽咬了咬牙。
不过他也没法预料李霜霜的反应。
生气？
还是难过？
他觉得两种都不符合霜霜姐的性格，霜霜姐到底会做些什么，无论谁都难以意料。
“现在就说。”李清雪催促道。
“这……”
叶小羽有些为难。
明明和李清雪在共进晚餐，学姐还答应和他交往，是一件美好的事情，可把这件事告诉李霜霜，叶小羽总觉得过意不去。
如果李霜霜并不像学姐说的那样，是喜欢玩弄男生感情的女孩子，如果霜霜姐对自己真的有感情，告诉她这件事，她会不会悲伤？
会不会一蹶不振？
见叶小羽拿着手机发呆，李清雪又道：“发个微信也可以。”
“好。”
叶小羽如同提线木偶一般答应了。
他在微信上，给「漂洋过海来撩你」发了一条信息。
「霜霜姐，我和李清雪学姐在一起，学姐知道我喜欢她，还说要和我试着交往一段时间。」
仅仅发了一条，叶小羽就不知道发什么了。
「希望你祝福我们」，这条信息是不是太渣了？万一霜霜姐真的对自己抱有感情，这句话的伤害性是很大的。
「霜霜姐，其实你是一个好人」，这就更不行了。什么时候，男生也可以给女生发好人卡了？
见叶小羽犹豫不决，李清雪一把将他的手机夺了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