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清晨，杨林先醒来，看着身边熟睡的周敏。
卸了妆的她眼角已有细纹，但依然美丽得令人心动。
他轻手轻脚地起床，穿好衣服，去厨房准备了咖啡和简单的早餐。
九点钟，周敏出现在录音室门口，已经恢复了平日的优雅妆容，穿着简单的T恤和牛仔裤，头发扎成马尾。
除了略微红肿的眼睛，看不出昨晚的放纵痕迹。
＂早。＂
她轻声说，语气专业而平静，＂我们开始吧？＂
杨林点头，递给她一杯蜂蜜柠檬水：＂先润润嗓子。＂
录音室里，乐队已经就位。
周敏戴上耳机，站在麦克风前，深吸一口气。
当《不负众望》的前奏响起时，她闭上了眼睛。
＂停。＂
杨林在第三句时喊了暂停，＂周小姐，感情再收一点，这首歌是坚强，不是悲伤。＂
周敏睁开眼，点点头。
第二次尝试时，她的声音更加清亮，带着历经沧桑后的释然。
＂很好，就是这样。＂
杨林通过话筒鼓励道，＂现在想象你站在山顶，风吹过你的发梢，过去的都已经过去了。＂
周敏的嘴角微微上扬，接下来的演唱如行云流水。
当唱到副歌部分：
＂在黑暗之中歌唱海阔天空
在低谷始终也有你的抱拥
人生总会有扑空
就算百般沧桑仍相信星光
就算万千阻挡也有新的渴望
……＂
她的声音微微颤抖，但很快稳住，反而增添了几分真实感。
午餐是在录音室简单解决的。
周敏吃得很少，大部分时间在看歌词。
杨林注意到她时不时揉太阳穴，显然是宿醉未消。
＂要不要休息一会儿？＂他问道。
周敏摇头：＂继续吧，我想尽快录完主打歌。＂
下午录制《苦情人》时，周敏的状态出奇地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