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是怎么做到的？隐藏了实力？还是说……他根本就不是我们理解的存在？”
这个猜测让两位六阶强者的心头都蒙上了一层阴影。
未知的，才是最可怕的。
眼前这个圣主，给他们的感觉。
就像是笼罩在浓雾中的深渊，根本看不清底细。
一次次的打破他们的认知！
另一边，萧战和莫天行也是面面相觑，从对方眼中看到了同样的震撼。
“五阶……他妈的动用了规则之力？”
萧战感觉自己的世界观都受到了冲击。
这话与其说是疑问，不如说是在确认自己是不是疯了。
他活了这么多年，见过无数天才妖孽。
可眼前这一幕，彻底颠覆了他对力量体系的认知。
五阶，那还是在能量运用层面的存在，
规则？那是六阶及以上存在的专属领域！
莫天行眼角微微抽搐，目光死死锁定在战场中心那道平静得近乎诡异的身影上。
那面土黄色光幕依旧稳固，仿佛亘古长存。
“此龙……”
他声音低沉，带着一种难以言喻的复杂情绪，
“怕不是我们认知中的五阶。”
“这不是废话吗！”萧战忍不住白了他一眼。
他顿了顿，语气带着几分自嘲：“越阶战斗，咱们见过，甚至也干过。”
“可越阶掌握规则之力……还是这种程度的大地规则……”
“老莫，你告诉我，咱们世界的修炼常识是不是该更新换代了？”
莫天行沉默了片刻，眼神飘忽，似乎在极力消化这冲击性的事实。
“或许……”
他缓缓吐出两个字，带着浓浓的不确定，
“我们所以为的常识，在他面前，根本就不适用。”
这已经不是用“天才”能够解释的范畴了。
天才，是在规则之内做到极致。
而眼前这位，是直接把规则本身，提前玩弄于股掌之间！
“怪物……”
萧战喃喃，这个词脱口而出，却感觉依旧不足以形容对方带来的冲击，
“不，是妖孽！彻头彻尾的妖孽！”
莫天行没有反驳，只是眼神愈发凝重：
“看来，这场战斗，从一开始就和我们预想的不一样。”
“这位苏默……藏得太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