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庭琛只觉得心间好似有一把毛刷子,扫了一下又一下。
怪痒的。
这时,沈姒好似不满足只是脸上这一点热源,搂着霍庭琛的脖颈用一翻身,就把人拉到了床上,接着整个人迷迷糊糊窝在那炙热的怀抱里。
“真舒服……”
沈姒又蹭蹭霍庭琛的胸口。
隔着布料散出来的热量,让她像个八爪鱼死死攀爬在霍庭琛身上。
霍庭琛只觉得自己快要喘不过气了。
“沈姒,你松开点。”
他试图拿下女人放在胸口的手,入手却一片刺骨的寒凉。
他有些惊讶。
哪怕他对女人不了解,也知道女人在那几天若是浑身冰凉,是有问题,甚至会影响以后的孩子。
这沈姒不是从小被养在顾家,一直被顾忱淮护着,怎么会有这么严重的症状。
沈姒不知道这些,察觉到手指远离了热源,她立刻挣扎了起来,再次手脚并用缠上霍庭琛。
那姿势,就差谁在霍庭琛身上。
霍庭琛试着推了两下,都没有推开,随后看在沈姒没有一丝血丝的脸颊,到底心软了。
罢了,就陪她睡一会儿。
霍庭琛轻轻拍着沈姒的后背,缓缓闭上眼睛。
另一边,顾忱淮被赶出医院,手臂钻心的疼痛让他顾不上沈姒,转身叫了一辆出租车,送他去最近的医院。
几番折腾,他脱臼的手终于接上了,但由于伤得有些很,打着石膏,最近三个月都不能动。
顾忱淮从医院出来,浑身散发出来的戾气都快化为实质。
顾域那混账,一定是故意的!
他已经表面拿到了顾氏集团的掌权,只要尽快做出一番成绩,就能彻底把控整个集团,将父亲架空。
可手臂受伤,将他所有算盘都打破了。
三个月后,谁还记得自己是顾氏集团的掌权者。
只怕那些老家伙依旧记着顾家贤。
该死的!
顾忱淮越想越愤怒,一脚踹在旁边的墙壁上,却不想上万元的皮鞋突然开胶。
‘咔嚓’一声,骨折伴随着惨叫声响起。
紧接着才从医院出来没一会儿顾忱淮,二次进宫。
再出来时,腿上也打上了石膏。
果真是应了那句话,人不要做坏事,会遭报应的!
不是时候不报,只是时机不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