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以为在玩娱乐圈的公关游戏，原来人家早就站在更高的棋盘上了。”
叶锦灵淡然说道。
此刻。
楚衍坐在直播间的环形补光灯下。
他面前的显示器还黑着屏。
他的目光长久地停留在手机里RCS曲线图上。
那近乎完美的衰减波形让他胸腔发烫。
这是前世耗尽十年心血都未能突破的技术壁垒，如今就这样静静地躺在他的掌心。
比起直播间千万人气的虚幻光环。
那些精密仪器轰鸣的实验室，那些闪烁着数据流的超级计算机，才是真正让他血脉偾张的舞台。
苏瑶的脚步声从走廊传来时，他迅速锁屏。
“你今天怎么来得这么早？”
苏瑶看到楚衍，眼神里充斥着惊讶。
“提前来了而已。”
楚衍唇角微扬。
“所以监察局那边到底怎么回事？网上都传疯了。”
苏瑶欲言又止地看了他一眼，最终还是没忍住。
“已经解决了。”
楚衍轻描淡写地带过。
“今晚应该是我最后一次直播。”
“明天开始，我可能会去中科院报到。”
楚衍调整着麦克风位置，语气平静得像在讨论天气。
“中科院？”
苏瑶的声音陡然拔高，又急忙压低。
她的手指无意识地攥紧了衣角，指节泛白。
那可是她梦想中的工作场所。
楚衍终于转过头看她。
灯光从他侧后方打来，在轮廓分明的脸上投下深浅不一的阴影。
苏瑶张了张嘴还想追问，却见楚衍已经没有继续说的意思。
另一边。
中科院材料科学部的会议室里，空气凝固得仿佛能拧出水来。
杨奕站在投影仪前，手指微微发颤。
她面前的长桌上摆放着一块泛着金属光泽的基材膜，在顶灯的照射下流转出奇特的虹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