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正的科学从不把未知归为玄学，量子纠缠在八十年前也被认为是玄学，现在呢？认知局限不等于世界局限。”
楚衍微微颔首，继续道。
“不过今天的直播确实该结束了。”
就在所有人都以为他要继续深入时，楚衍却突然话锋一转。
他的声音带着倦意。
弹幕立刻爆发出了一波评论。
【不要啊！】
【我们再聊半个小时吧。】
【楚衍你是不是不行啊？怎么那么快就要下播了？】
楚衍看着这些陪伴了自己数小时的ID，眼神中流露出一丝不舍。
他轻轻整理了下衣领。
这个细微的动作让一旁的苏瑶突然红了眼眶。
她知道楚衍是打算跟大家告别了。
“感谢大家这段时间的陪伴。”
楚衍的声音很轻，却字字清晰。
“从第一次直播到现在，我们探讨过AI的本质，争论过意识的奥秘，甚至一起见证过某些理论从伪科学变成前沿课题。”
电脑屏幕的蓝光映在他轮廓分明的侧脸上，勾勒出一道温柔的边缘。
直播间的人数已经突破千万。
但此刻的楚衍却像是站在某个私密的空间里，只对少数知己倾诉。
“科学不是真理的集合，而是探索的过程。”
“就像我们今晚聊的高维度，也许下次再见时，它已经从玄学变成了教科书里的常识。”
楚衍笑着说道。
“最后送大家一句话，认知的边界不是世界的边界，这句话，与君共勉。”
直起身时，楚衍的眼神明亮得惊人。
他没有像往常一样干脆利落地关闭直播，而是让镜头继续开着。
他确实是想要给观众一些时间进行告别。
中科院会议室。
李院士双手交叉抵在下巴前。
“我觉得，楚衍在讲解知识和日常闲聊时完全是两个人格。”
“这样的年轻人确实是有点意思的。”
尹翔推了推眼镜，慢条斯理地说。
一场没有硝烟的争夺楚衍之战又开始了。
会议室里响起一片窃窃私语。
突然，一阵突兀的手机铃声打破了凝重的气氛。
李院士的脸色瞬间变得精彩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