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一方面，又绝不能暴露真正的科研成果。
这让他一时陷入两难，难以抉择。
他还有许多研究成果和想法没说。
可在这直播的关键场合，实在难以判断哪些内容可能涉及机密。
人在情绪高涨，说得兴起的时候，往往容易忽略诸多潜在风险。
一旦泄露机密，后果不堪设想。
楚衍在心里反复权衡，突然灵机一动，想到了里面是之前对自己说的那些话。
只要把例子举在国外，就不会有太大问题。
不会对本国科研发展造成损害。
想通这一点后，楚衍深吸一口气，原本微皱的眉头渐渐舒展开来。
他开始有条不紊地整理思路。
回想起上辈子，他投身科研事业，参与的研究项目繁多。
每一个项目都是一场与未知的较量，倾注了他无数的心血。
在那些漫长而艰辛的科研岁月里，鹰酱的诸多机密竟成了他意外的助力。
在提取材料的关键阶段，楚衍遭遇了重重困难，研究一度陷入僵局。
偶然间，他获取到一些鹰酱在相关领域的机密资料。
这些资料犹如黑暗中的灯塔，让他少走了许多弯路。
那些复杂的实验步骤，珍贵的研究数据，都被楚衍牢牢记在心中。
如今，这些曾经助力他科研的机密信息，又成了他应对当下局面的有力武器。
此刻，楚衍大脑飞速运转，像每一个细节，每一组数据，都在他的脑海中不断浮现。
楚衍的眼神逐渐变得坚定。
楚衍看着屏幕上仍在激烈讨论认知觉醒的弹幕，轻轻呼出一口气。
他知道，认知科学最迷人的地方，恰恰是它无法解释的那一部分。
“刚才我们聊了认知如何影响现实概率，但接下来，我想带大家思考一个更神秘的东西，感情。”
“你们有没有想过，为什么喜欢和讨厌这种东西，科学至今解释不清？”
楚衍的声音放缓。
弹幕里飘过一片。
【因为感情是玄学？】
【多巴胺和血清素不是解释了吗？】
“不，神经递质只是怎么产生，而不是为什么产生。”
“科学能告诉你吃巧克力会激活奖励回路，但它解释不了为什么有人天生讨厌巧克力。”
他双手交叉抵在下巴前。
直播间安静了一瞬。
“更诡异的是。”
“人类的认知适应能力强到离谱，你讨厌某首歌，听了一百遍后居然觉得还行，你反感某个明星，看多了他的新闻后竟然没那么抵触了。”
“这种看顺眼现象，恰恰证明了认知在暗中篡改你的真实感受。”
楚衍继续道。
弹幕开始刷屏。
【卧槽真是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