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我们换个方式，把这两个结论像拼图一样组合起来。”
楚衍突然拍了下桌子。
弹幕飘过一片期待。
【衍神又要解密了！】
【接口是什么鬼？】
“我们的第一个结论是，世界就是它看起来的样子。”
“第二个结论是，观测之外的世界可能完全不同。”
“关键就在于，这两者其实都是正确的，只是处于不同的认知层级。”
“就像这杯饮料，你可以说它是橙子，宏观认知，也可以说它是维生素C分子集合，微观认知。”
他拿过了一旁的橙汁。
“看，我们能证明两者都是真实的。”
弹幕开始有所领悟。
【所以不是非此即彼？】
【就像手机既是一体机又是零件组合？】
“没错！”
“觉得奇怪的原因，是你们一直在试图用同一个认知框架容纳两个层级的事实。”
“就像非要用手表的结构图来解释它显示时间的功能。”
楚衍眼睛一亮。
这个生活化的例子让弹幕瞬间活跃。
【卧槽！原来是思维方式的问题！】
【所以我该用不同角度看问题？】
“举个更生活的例子，你们的女朋友。”
“表面上是今天下雨了是现象层，实际上是记得带伞的关系层。”
楚衍趁热打铁。
弹幕炸了。
【这例子太真实了！】
【所以宇宙也在跟我玩潜台词？！】
“现在回到奥伯斯佯谬，为什么夜空是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