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珠公主一直盯着我这个老太婆，莫不是脸上有脏东西？”
曹氏笑着打趣，还摸了摸自己的脸颊。
沈南星眉头皱紧。
这个曹氏，没表面看上去那么简单。
她第一次来时，并未在曹氏身上发现什么异样。
上次来，她好像没见到曹氏。
这次……
沈南星猜测，赵安中了邪术或许是曹氏的手笔。
曹氏身上有一丝若有若无的邪气，只是她身上为何会有？
进了花厅，赵丞相屏退旁人，与沈君沉商量起计划。
紫菱十分狡猾，想勾她出来并不容易。
曹氏眼睛四处乱看一番，恰好与沈南星灼灼的目光对上。
她瑟缩一下，故作镇定地说：“此事怕有不妥。”
沈君沉刀子一样的目光射向她的脸：“曹夫人，有何不妥？”
他周身散发着威压，让曹氏心里突突个不停。
曹氏心虚，缩着脖子，支支吾吾解释：“我儿我了解，虽然做的不是人事，但他本质不是坏人。”
“也许，也许他做错事都是为了我……”
她头埋得更低，声音细若蚊呐。
赵丞相拧眉：“你在胡言乱语什么？”
“他做错事，怎么和你有关？”
曹氏眼睛一下子就红了。
她撩开袖子，露出自己的手臂。
她手臂大片皮肤上遍布着黑白色的胎记，赵丞相面色陡然一变，腾地站起：“这是什么！”
曹氏哭的期期艾艾：“我也不知！”
“以前赵安虽然混账，但绝不会强抢民女！”
“可是我手臂上冒出这些胎记后，他一下子就变了！”
曹氏哭红了眼，抓着赵丞相袖子：“千错万错都是我的错！”
“是我让儿子中了邪，要是惩罚赵安，就惩罚我吧！”
沈南星紧盯着曹氏手臂上交错的黑白胎记。
她能在上面感受到邪气，看来赵安是受这些邪气影响，才做了错事。
依照曹氏所言，这些黑白胎记是突然冒出来的。
曹氏私底下也找大夫，但大夫们束手无策，她只能用衣服来遮掩。
与赵丞相同床时，也把自己裹得严严实实。
她以为这些黑白胎记没什么影响，谁知道让赵安潜移默化地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