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宁没太上心，说：“好像要走，结婚前要认门，主要的亲戚家都要走一遍，不然结了婚都还不知道亲戚家的门朝哪开，就闹笑话了，不过可以趁机收一波红包。”更不要说口头协定，那跟放屁没区别。
打电话叫两个种树的包工头，结果人去了外地。
李老板答应了一声，忙找他位置坐下。
该商量的商量完了。
在他心里，姜老板可比皇帝尊贵。
姜宁就道：“等我去了天上骂我爷爷奶奶，谁让他们生那么多。”
等别墅的工人撤走，真得去把那个大泳池灌满水体验一把。
不经常吃面的人感觉不出来。
姜宁接过手机瞅了两眼，也意外，孙梅来的，问冯雨要冯雪做爆炒兔子和羊羔肉用的配料方子和详细流程呢，说：“姜老二这可真是会见缝插针呐！”
冯雨问道：“要不要给？”
冯雨笑着拍了下他的腿：“能不能不要吹牛逼！”
这玩意就是她自己做饭做久了琢磨出来的，哪有什么配方，挠了半天头，花了半个小时才写出了一份流程，用的什么料，分量是多少，也只写个大概。
忽然手机响了，就去外面接电话。
写完给冯雨看了下，冯雨就给孙梅。
即使会按进度付款，前期也需要垫资。
只能跟甲方谈。
李老板终于松口气，今天签合同。
赵老板嗤了声：“才百万来的小活，我还以为你接到上千万的工程了呢！”
冯雨看了一下，挺意外，拿给姜宁看：“你看一下。”
但凡嘴叼些的，都能吃出来差别。
时间可以控制，但手上的劲道这玩意怎么趋同？
说了几句，微信忽然收到新消息。
谈来谈去也谈不拢，前期垫资李老板认了，实在不行就去贷点款，这年头干工程的谁不贷款，问题是按进度付款也只是口头协定，不会写在合同上。
冯雨意外：“你会游泳？”
这次又过来谈，拉锯了一个多月。
眼看工程快开工了，甲方终于让了步，按进度拨款可以写进合同。
李老板道：“问个毛线，就那么一点活，我都不够十，哪有你的份，拜拜了。”
姜宁正和林投的人说事，另一个种树的包头工王老板也来了。
姜宁没来，他有事要忙。
像这种被转包了不知道几十手的工程，层层剥完皮之后，留给最终干活的人的利润实在少的可怜，必须要精打细算，才能有一点赚头，成本稍微控制不好就得赔钱。
这玩意儿没法量化，全都是经验。
听姜宁和林投的人商量。
不挣钱的活谁他喵的愿意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