冯雨就挪过去,把皮带解开。
这才把灯关了,锁好门去了对门。
冯雨接过毛巾,衣服上的污渍擦不掉。
但还有些污渍没擦干净,显然吐了酒。
冯雪比划:“岁数大了肯定会出问题。”
刘金亮也不敢确定:“应该可以的吧?”
穿上外套下楼,没看到太阳,天冷的厉害。
于是又叫来人,把姜宁弄下楼去。
头疼欲裂,嗓子干的感觉要裂开。
胸前大片擦拭过的污渍。
放下毛巾,又对冯雪说:“我把他弄起来,你把长袖也给脱掉。”
姜宁信心满满:“当然可以,我只要睡醒就没事了。”
冯雪再没比划,拿上脱下的裤子和衣服出去了。
姜宁也不关灯,回床上躺下,思考自己怎么会喝醉。
姜宁觉的身上不太舒服,就没急着穿衣服,赤条条的跑去卫生间冲了个凉水澡,两三分钟就完事了,然后也不擦,虎躯一震,身上的水珠就化作水雾四散了。
到客厅又接了一杯,接着灌下去。
姜宁头还疼呢,不想开,说:“你开。”
姜宁坐的直打哈欠,后排的冯雪也打着哈欠。
刘金亮解释道:“可能今天喝的有点急了,喝完就睡了。”
冯雨把人放下,说:“也要脱掉。”
姜宁就道:“农场年会,一高兴就喝多了。”
忍雨忍俊不禁:“你看他喝醉的样子,是不是感觉有点傻。”
借着手机的光一看,才看清睡在家里。隐隐有些印象,好像孔芳菲喊人将他抬到了酒店的套房,还给他擦脸,再之后就没什么印象了,不知道什么时候到了家里,最深刻的记忆是孔芳菲的身子好软。
冯雪点头,等冯雨把姜宁上身抬起来,就抓着长袖下摆来了个倒提驴,把长袖给直接卷了下来,随手扔在了床头柜上,又指指裤子。
里面的衣服有擦拭过的痕迹。
干净爽透。
大半夜的,也不好打电话关怀下。
冯雨问道:“你还能开车吗?”
没穿外套,先去对门吃早饭。
关了灯继续睡。
冯雨想到昨晚给他脱衣服的尴尬,一边打开衣柜给他找衣服,一边抱怨道:“大冬天的你好歹穿一条秋裤,也不怕冻出毛病,就一条裤子,给你脱衣服都尴尬。”
直到看到城边上树着的‘七泽欢迎您’的牌子后,才精神了一些。
进城不久,就遇到堵车。
姜宁那个纳闷,小县城也会堵车,可真是活久见。
探头脑袋瞅了半天,原来是交警查车。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