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nbsp;nbsp;nbsp;你说好的。说是这样说。
nbsp;nbsp;nbsp;nbsp;但其实你不需要得所有人的心，他们的心和钱走，然后他们所有人都会死……所以。
nbsp;nbsp;nbsp;nbsp;你点点头，然后转向七海，办公椅因为你后仰的力道发出轻微的咯吱声，开始现场教学：“这就是音阶，讲究循序渐进，显示差别度和包容。”
nbsp;nbsp;nbsp;nbsp;七海：“……”
nbsp;nbsp;nbsp;nbsp;那个职工又说了一些话，不过不重要，因为最后会听他讲话的两个人没一个在听。
nbsp;nbsp;nbsp;nbsp;你把这个人并不光鲜的履历递给七海，这份情报源于孔时雨。
nbsp;nbsp;nbsp;nbsp;他以前做了一些不好的事情，现在又不愿意为你所用。
nbsp;nbsp;nbsp;nbsp;这个事件里最后说话的是七海，他言简意赅地总结了你要传授的小知识：“先礼后兵。”
nbsp;nbsp;nbsp;nbsp;虽然图穷匕见得也过于迅速。
nbsp;nbsp;nbsp;nbsp;这位前职工，最后被看见的地点是你办公室外的走廊，而你的办公室窗户是封闭的落地窗，出了大门没有离开的地方。
nbsp;nbsp;nbsp;nbsp;走廊有监控。
nbsp;nbsp;nbsp;nbsp;因为你要见他的消息是一级一级传递下去的，所以他的失踪也就扑朔迷离起来，没人说得清，你的两个直系下属也不会来问你。
nbsp;nbsp;nbsp;nbsp;一时间，难免动荡，人心惶惶。
nbsp;nbsp;nbsp;nbsp;插入段Epe1
nbsp;nbsp;nbsp;nbsp;七海在后来就这件开端的小事聊过一次。
nbsp;nbsp;nbsp;nbsp;“你就管这叫逐步加码。”
nbsp;nbsp;nbsp;nbsp;“是啊，要是他还活着，肯定也愿意在大会上公开谴责自己不认真上班的罪责。”
nbsp;nbsp;nbsp;nbsp;太松散了！
nbsp;nbsp;nbsp;nbsp;你忍不住开始回想那张印象不深的脸……想不起来，但你能想象他痛心疾首的声音，他如果悔恨，就会说
nbsp;nbsp;nbsp;nbsp;【太松散了！】
nbsp;nbsp;nbsp;nbsp;哈哈哈，你笑意加深。
nbsp;nbsp;nbsp;nbsp;但是嘴里说着遗憾的话：“真是世事难料呐！”
nbsp;nbsp;nbsp;nbsp;“有人管这叫钓鱼。”
nbsp;nbsp;nbsp;nbsp;“学科交叉了。”你点头应是，“我以前也是钓鱼高手，看来现在还是。”
nbsp;nbsp;nbsp;nbsp;“这么说他非死不可了？”
nbsp;nbsp;nbsp;nbsp;“不完全是那样。如果他很乖，就还有别人。”你用手弹拨放在手边的厚厚一沓子a4纸，它们和空气碰撞发出噗噗啪啪的气流音。你示意七海，备选太多，不是那个人也无所谓。
nbsp;nbsp;nbsp;nbsp;“面对难以治理的琴弦，影响和声，我就剪掉，再换一根。”你把他剪掉，换得一些风声。“不过……”
nbsp;nbsp;nbsp;nbsp;“不过？”七海重复，想听听你还有什么要说的。
nbsp;nbsp;nbsp;nbsp;你也愿意讲大实话：“他们不会反省的，所以几乎不用考虑换人的事情，一个一个来。大家都有份。现在是2008年——2006以后的两年，还在这个地方的除了执迷不悟就是贪图最后的残肉。”
nbsp;nbsp;nbsp;nbsp;发展部Develment：中间段落meddleentry1
nbsp;nbsp;nbsp;nbsp;似乎所有的投机者都会有这类幻想：股票总买在低点卖在高点，房价总会在签署购买合同后即刻疯涨，他们总能分完最后的一杯羹，然后拍拍屁股走人。
nbsp;nbsp;nbsp;nbsp;你羡慕这份好心态。
nbsp;nbsp;nbsp;nbsp;一起引起波澜风声的失踪事件除了给你增加神秘感之外，并没让所有人警惕起来。
nbsp;nbsp;nbsp;nbsp;有个职工失踪在你办公室，前教主，副教主还有两个干部都再也没出现，还有你大刀阔斧的动作——不那么聪明的人也会知道事情和你有关。
nbsp;nbsp;nbsp;nbsp;但……
nbsp;nbsp;nbsp;nbsp;七海刚离校没多久，他有点儿好奇：“没人觉得有威胁吗？”
nbsp;nbsp;nbsp;nbsp;彼时你在校稿，检查接下来要印发的业务宣传单有无错别字：“职场里头都是事儿，说了你也不懂。”
nbsp;nbsp;nbsp;nbsp;“……哦。”
nbsp;nbsp;nbsp;nbsp;风平浪静，而你依旧气人。
nbsp;nbsp;nbsp;nbsp;如今，考勤率和工作纪律都明确起来，虽然谁也不知道这究竟是在忙什么。因为没有什么人正在被安排进行实际事务——招徕信徒，传教，宣讲。再不拉客客人就要去信别的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