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名受害者是哥谭市警察局皮特?·萨维奇局长。”
随后播放出的视频里，满面惊恐的警长被困在谜语人?的特?制牢笼里，几只兴奋的老鼠在他身前攘动，随时能从通道爬出。将那张嘴上贴着“NOMORELIES”胶布的脸撕咬成碎肉——到?现?在应该已经是碎肉了?。
“他在小唐·米切尔抓获马罗尼的案子里出了?不?少力。”阿萨不?愿再听媒体接下来对?这个男人?的歌功颂德，语气轻佻就好像这起凶杀事件没有在她面前发生。
“而现?在他嘴上被贴了?相似的标语。”
阿萨说完就扭头?去看赛琳娜，就她做的那份调查里，前市长的诸多助手占了?不?少篇幅，谜语人?发出的死?亡预告肯定能让这群人?惶惶不?安。而赛琳娜，阿萨毫不?怀疑她认识这群人?渣。
果不?然，在赛琳娜的注意力被吸引到?视频中后，她认出来了?这个谎话连天的男人?。
一个曾多次出现?在冰山俱乐部的深层“零下44”中的假好人?。
“你见过的肯定不?止这一个。”阿萨抬了?抬腿，方便猫咪们?穿过她脚下去蹭在场最大的那只臭脸猫。
比起不?清楚零下44是什么的蝙蝠侠，罗宾显得老练太多了?。赛琳娜停止了?跟布鲁斯的交流，她嗤了?一口气，将目光转移到?半蹲在地上从其中一只猫嘴里撬出一枚黑色贴片的阿萨。
“那是一个窃听器？”赛琳娜眉头?皱了?皱，她安抚性地抱起了?对?着阿萨哈哈嘶气的猫，问道。
“被你的猫咬坏了?，要调出里面的信息可能得花点时间。”阿萨小心按开了?外壳，里面的线路都留下了?齿痕，“可能是打斗的时候掉下来了?。”
“你什么时候安装的窃听器？”赛琳娜语气重了?两分，再度质问道。
“ANYTIME。”阿萨不?轻不?重回避了?她的责问，顾自悄声靠近窗口，往外部观望。将与?赛琳娜对?谈的空间留给了?布鲁斯。
赛琳娜看了?抿着嘴的布鲁斯一眼，直接转了?个身，她是需要帮助，但连俱乐部中的俱乐部是什么都不?知道的蝙蝠跟这个几乎大大方方告诉她会被窃听的罗宾都不?是什么好选择，前者看上去过于天真，后者则给了?她一种会去跟企鹅人?黑吃黑的恶棍感。
未来得及关上的水龙头?还在往下流水，冰冷带着浓烈消毒气味的水流淌过赛琳娜的手指。源于低温的麻痹感从指尖延伸了?嘴唇。
现?在没有更多选项。他们?是一个团队，必须买一赠一的那种。此?刻赛琳娜只能尽力在这场如此?小的博弈中取得一定的主动权——她不?能主动开口。
倾倒了?牛奶的玻璃杯慢慢消除了?指尖的寒冷感，赛琳娜像只猫那样小口喝着牛奶，挑眼看着几欲再问的布鲁斯，等待他率先失去耐心。
果不?然，布鲁斯很快就张开了?他那张不?怎么使用的嘴：“你能进入地下俱乐部？”
“我不?在下面工作。”赛琳娜说道。
“我需要你的帮助。”布鲁斯说道，“你见过他们?。”
赛琳娜定眼盯着他的双目，片刻后，她的抓着牛奶杯的手稍倾，将剩下的牛奶都倒入了?手边的猫碗中。
得
围绕在布鲁斯脚边的猫在此?刻都嘤嘤叫着跳上了?流理台。
————……————
萨维奇的尸体已经被拖回了?停尸房。
死?因不?是因为那些可笑的老鼠，而是从他脖子上注射进的老鼠药。
用以处刑萨维奇的老鼠迷宫笼子陈列在证物台上，在紫外线灯照射下，属于谜语人?的标记逐渐显性。
阿萨低着头?不?断敲击着手机，谜语人?爆出的萨维奇毒品交易的照片已经在网络上炸开了?花。就跟小唐·米切尔那一次一样精彩。
“皮特?……我们?好不?容易将马罗尼抓获，他为什么会去贩毒？”戈登语气愤恨，低声咒骂着。
布鲁斯那对?透明蓝的眼珠子从老鼠笼子上转向了?戈登，轻微的歪头?让制服发出了?声响。阿萨在此?刻抬头?，先一步说道：“上供不?足，戈登，上供不?足。”
“我有一万美?金可以赚，为什么要经过中间商的手呢？”
“皮特?并不?是……”戈登说了?一半却也骗不?了?自己，是他将那些交易照片展示给了?蝙蝠侠。
“等你当上局长肃一肃GCPD再说这话吧。”阿萨说道，“当然，如果你继续坚持你那‘好人?永远不?会变’的看法，我怀疑你这辈子都当不?上警察局局长。”
她说完脑袋一扬，对?布鲁斯说道：“你也是。”
莫名被波及的布鲁斯下意识辩解道：“我不?。”他又迅速闭上了?嘴，定眼看了?一会笼子底部后，按住上方带有谜语人?标志的按钮。
伴随着“咔噔”一声闷响，底盘脱落，露出了?了?一封沾满老鼠屎尿的信件。
——TOTHEBATMAN——
里面藏着一张化学卡片，其上照旧写着谜语人那一语多关的可笑谜语——顺着迷宫走，把那老鼠寻，老鼠见光死?，我必当显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