据说为人父亲最大的欢愉,便是孩子喊“爸爸”的瞬间,可惜自己再怎么才情出众、能力超群也没有这样的经历。
顾迩浩很享受旁人对自己儿子的赞誉,他职中毕业便步入社会,出来找的工作还是在父亲的人脉圈里找到的,在县里的玻璃厂里当个小领导,与他一起工作的差不多大的人中,很多都是刚刚毕业的大学生,而他对知识上一窍不通,只得去管一些厂里的生产工作,他也知道,自己毕竟是通过后门进来的,背后总会有人非议。
他22岁便这一点或许在他人看来,是相当了不起的事情,可他心里也清楚,这完全是托自己父亲的福,与其他同龄人相比,自己就是个完全依托父荫的无用者,明明出生后,他感觉自己的生命里似乎又多了一种意义,明明成为他的救赎。
“哈哈,小梓,等你长大结婚生子,也会有这么乖的儿子的。”顾迩浩笑着回应,我一向周围的优秀孩子,他能在我嘴里听到艳羡之词,心里涌现无限满足。
“害,也不知道猴年马月的事。”我对顾迩浩有些炫耀的话语一点不感冒,只是默默回应,心里的思绪都到了二楼的卫生间。
此时,卫生间里,LED灯柔和闪耀的白光平等地照亮房间里的一切,一条灰色长裤笔挺挺地躺在地上,裤裆部湿滑滑的,满是不知名的蜜液,旁边是一条平常居家主妇穿的白色三角棉裤,只是不知为何浸满了粘液,中间裆处几乎湿透了。
李品梅坐在坐便器上,一手用清水轻轻地擦洗自己的私处,只是时不时地,熟妇熟透的肉腔里流出不知名的混合液,让她极为羞涩,真不知道陈梓到底射了多少进她的子宫里,她明明之前已经清理过了,但没想到仅仅只是个开始,即使是现在,她依旧能感受到小腹的子宫里暖暖的,似乎仍然有少许的温热精华在她的子宫里。
熟妇不得不,再次庆幸自己的危险期早早过了,要不然单单这一次开宫射精,十有八九会让她怀孕。
“妈,还没有好吗?”顾迩浩的声音不合时宜地响起,吓得熟妇几乎大腿一软。
“啊,哈!今天好像吃坏了肚子,要一点时间呢。”李品梅整了整声音,用平常的语调回应,她可不想引起自己儿子的怀疑。
“哦,这样的话,那我和小明明就先回去了,我给你留个门。”顾迩浩听到老妈如此回应,也没意识到老妈今天有什么不同。
儿子的脚步逐渐走远,李品梅才缓缓回过劲,再次小心地擦拭私处起来,戚戚艾草静静守护着湿漉漉的桃花园,熟妇每一次轻轻拂过,都能带过滴滴粘液。
“嘶……”熟妇不由自主地呻吟,现在这动作真像自己独守在空房里,暗自抚慰躯壳的场景,自己老公不着身的日子,她就是这样一人抚摸。
李品梅看了看卫生间的门,轻咬红唇,不知是不是因为寂寞久了,一遇烈火,她便动情不已。
而现在,她竟然又在自摸下又起了反应,李品梅不禁陷入怀疑,自己难道真的是个淫荡的女人吗?
熟妇的手指不自觉地在肉缝处轻轻揉动,那一瞬间的酥痒消逝的快感几乎让她失声。
不够,还是不够,似乎是因为已经高潮了四五次了,那欲望的阈值已经到了自慰无法接通的地步。
李品梅发现原先可以轻而易举让自己满足的法子,此时却失了效。
难道真的只有那个小冤家能让她再次体会到身体的欢愉干了吗?
熟妇心底升起淡淡的忧伤,说实在话,现在的情形她从未想象过,作为一个传统的家庭主妇,家庭与伦理一向是她的禁脔,可今天不知怎么的,她一而再再而三地,被欲望所诱,多次沉溺在与男孩儿的肉欲中。
“李姨,肚子不舒服吗?”我见顾迩浩一人进来,笑着问到。
顾迩浩无奈地摇摇头,说道:“应该是今天晚上吃坏肚子了。”
我笑着不作声,李品梅就坐在卫生间的原因,我再清楚不过。
这时,熊出没的一集动画也到了片尾,顾迩浩便抱起自己的爱子。“明明,我们不看了,回家吧。妈妈还在家里等我们呢。”
明明也很乖,或许是已经满足了,被抱起时一点小动作都没有。
“那我们先走了,小梓,跟我妈说一下留的是后门。”顾迩浩说道,“明明,跟大爷说再见。”
明明乖巧地趴在顾迩浩的肩头,软糯糯地说道:“大爷再见。”
我笑着迎这对父子出我的房间门,亲密地摸了摸明明的小脑袋,轻笑回道:“明明再见,下次再来玩啊。”
听着那父子的脚步声越来越远,一抹奸计得逞的笑容逐渐现在我的脸上,或许在顾迩浩看来留自己母亲一人在我家里不算什么危险的事情,可事实是李品梅就像一头失了手段的肥美乳猪在饿狼旁边。
我下楼将一楼的门锁上,这样就不会有什么人再来打扰了,嘿嘿。
“李姨,这在干嘛呢?”我推开卫生间的门,见到李品梅自摸的淫荡情形,不由得出言调笑。
“啊啊啊啊,你怎么不敲门啊。”李品梅有些羞怒,这个小坏蛋怎么能这么冒冒失失的,熟妇急急忙忙地聚拢丰腴的大腿,用手遮掩住腿间流露出的淋湿春光。
“着急进来,忘了。抱歉啊,李姨。”我揉了揉头,言语间没有什么愧疚的意思。
“那你快出去啊。”李品梅人妻人母的羞涩,此时到了极点,被一个比自己小二十多岁的孩子看到自己自慰的场景,即使他刚刚与自己有肌肤之亲,也让她羞愤到头。
我不为所动,摇了摇头,关上门,一步一步地走向李品梅,目光炯炯地注视在熟妇熟透了的酮体上。
“小梓,你别这样。等下次好不好,姨不是答应你了嘛,下次一定让你满意,现在真的不行了。”李品梅坐在坐便器上,一脸狼狈,腿间的春光若隐若现。
熟妇望着男孩儿逐渐靠近的身子,焦急地说。
我渴望的眼神中冒着炽热的气,似乎要把熟妇整个身躯都吃抹干净。
她真的怕我一精虫上脑,抢着与她再行一次夫妻房事,我的气力这么大,她经历了这么多高潮,力气早被榨干,完全没有能力去拒绝我的侵袭。
抱歉,老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