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起小姨在咖啡厅捏我脸,笑着说“阿晨,长大了”,那股香水味甜得让人脸红。
可她转头跟斌说我在咖啡厅“烦”她,缠着她,笑我“傻逼”,拿“姨父”羞辱我。
为什么?
她每次约我逛夜市、看电影,都是她主动,微信里说“阿晨,周末陪小姨呗”,我推掉室友的球赛,高高兴兴陪她。
她从没嫌我烦,总是笑得甜,为什么要骗我?
为什么跟斌一起踩碎我的自尊?
我不明白,她为什么要隐瞒跟斌的勾当,装作对我好,为什么要让我变成笑话?
心痛得像要炸开,我攥紧拳头,指甲掐进掌心,血丝渗出,可这痛比不上心里的寒意。
突然,屋里一阵刺耳的闹铃声打破寂静,悉悉索索的动静传来。
我一愣,抬头看手机,凌晨5点多了。
晨光微亮,窗缝透出昏黄灯光,我贴近偷窥,泪水模糊视线。
床上,小姨赤裸起身,奶子晃动,白皙的皮肤闪着水光,臀部圆润,曲线勾魂。
斌翻身,痞笑问:“宝贝,起这么早干嘛?”声音粗哑,带着睡意。
小姨抓起手机关掉闹铃,懒洋洋道:“上班呗,小色狼!教导主任可没你清闲!”她赤裸下床,脚步轻盈,奶子晃动,香水味混着汗味,甜得刺鼻。
斌哼了声,撑起身,手滑到她腰,捏了把滑腻的皮肤:“操,上班也不用这么早吧?再陪我睡会儿!”小姨咯咯笑,啪地打他手,嗔怪道:“大坏蛋,你这破地方太偏了,没地铁!打车怕赶上早高峰,迟到就惨了!”
斌低吼,翻身抱她,奶子压他胸口:“宝贝,委屈你了!操,我开车送你!”小姨娇笑,推他胸肌:“得了吧,小流氓!让人看见你送我,姐还怎么做人?教导主任得端庄!我自己打车!”斌不依,手滑到她臀,臀肉挤扁,痞笑:“操,宝贝,逼还疼不?不走行不行?”小姨啪地打他手,奶子晃动,嗔怪道:“小色狼,别闹了!姐逼都肿了,你还想操?必须走了!”她挣开他,抓起床头的职业装,衬衫、包臀裙、丝袜、内裤、高跟鞋,动作利落。
斌躺回床上,痞笑:“宝贝,穿上衣服真他妈端庄,操,教导主任这身板,学生得硬爆!”小姨咯咯笑,穿上内裤和丝袜,包臀裙勾勒臀部曲线,衬衫裹住奶子,扣子紧绷,端庄性感。
我贴着窗缝,看得心如刀割。
小姨白皙的皮肤在昏黄灯光下如瓷,丝袜摩擦声刺耳,香水味甜得恶心。
泪水滑过下巴,滴在手机屏幕上,她的身影像刀,割开我的心。
斌突然下床,赤裸走近,拉住小姨,抱她入怀,奶子压他胸肌,深吻起来,舌头缠绕,唾液拉丝。
小姨娇笑,推他胸口:“小坏蛋,别闹,姐真得走!”斌低吼,手滑到她臀,隔着裙子捏了把:“宝贝,把丝袜和内裤留给我,鸡巴硬了闻闻你!”小姨愣了下,杏眼含情,妩媚笑骂:“德行!”她掀起裙子,脱下黑色丝袜和蕾丝内裤,丝袜摩擦皮肤,内裤湿痕明显,扔到斌脸上。
斌接住,低吼:“操,宝贝,逼味真骚!”他抱她再次亲吻,手揉她奶子,衬衫扣子绷紧,乳尖凸起。
小姨娇笑,喘息急促:“小流氓,真要走了!上班迟到就完了!”她推开他,重新穿上内裤和丝袜,包臀裙裹紧臀部,高跟鞋踩地,咔嗒作响。
斌看她着急,抓起手机,痞笑:“宝贝,操,我给你发个红包,打车吃饭够了!”小姨瞥他一眼,咯咯笑骂:“大坏蛋,德行!钱留着自己花,姐不缺!”她抓起包,奶子晃动,脚步匆匆,推门离开,咔嗒声渐远。
斌躺回床上,手攥着丝袜和内裤,哼了声:“操,宝贝,走得真急!”床吱吱响,他盖上薄被,房间安静下来,只剩昏黄灯光晃动。
我攥着手机,拍下模糊画面,泪水滴在屏幕上。
脚步声渐近,我心跳加速,怕撞见小姨,不知如何面对。
她会笑我,还是装温柔叫“阿晨”?
我受不了她的谎言,受不了她的香水味。
我慌乱起身,双腿发软,踉跄逃离,逃也似的跑下楼道,夜风刺骨,心却更冷。
小姨,你毁了我对你的信任,毁了我对家人的爱。
我只想逃,逃得越远越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