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好,是叶祈先生吗?”
仍在实验室忙碌的叶祈接通了陌生来电,对方开口便直呼他名姓。
该死的某腾又把我信息卖了。叶祈恨恨想着,果断挂掉了电话。他的实验已经到了性命攸关的时刻,没有精力再去听这些骚扰电话。
刚放下手机,眉头紧皱,把持着手中的仪器试图解决这个难题,可电话又播了进来,叶祈暗骂一声,挂断拉黑锁屏一键三连。
……
另一边。
“对不起,您拨打的电话正在通话中,请稍后再拨……”
富丽堂皇的大厅中,女性不停拨打着号码,紧蹙眉头,回应她的却只是冰冷的机器音。
她身着职业ol制服,踏在高跟上的玉足显露出肌肤的洁白,裹着黑丝凸显出浑圆修长的大腿,再往上,饱满的酥胸微露,色而不淫,雪白的玉颈昂立,脸上略施粉黛而国色天香。
“老爷,叶祈把我电话拉黑了。”对着那端坐在主位上,手指不住敲击着金丝楠木桌面的中年男子,如此难得尤物此刻竟显得有些许她颇有些无奈与担忧地开口道。
“无妨,过段时间你陪我亲自去一趟。”
……
最近叶祈很是蛋疼。
许是本命年水逆,可他也未曾想过竟能霉到如此境界。
本就是单亲家庭的他,母亲在年初被一场突如其来的车祸带走,唯一的亲人就离自己远去。
仍在读书,s大心理学研究生,可微薄的研究生工资根本无力承担日常开销,那该死的导师将自己当做牛马使唤,自己的研究还卡在了关键位置。
好不容易偷得浮生半日闲,可打个英雄联盟都八连跪!
自闭了属于是。
这天,叶祈在实验室被导师折腾到晚上。
憔悴地拖着躯壳向宿舍走去。
快到宿舍门口时,这老小区旁边一辆崭新的奥迪突然下来两个带着墨镜的黑衣壮汉。
“你们要带我去哪啊??”被驾着上车去的叶祈一脸懵逼。
……
“老爷,人带到了。”黑衣壮汉将叶祈如死狗般丢到中年男人面前,俯身报告。
“下去领罚吧,我记得出发之前,我说的是请字。”
叶祈活动着僵硬的四肢,微扬起头悄悄打量眼前的中年男子。
皮鞋蹭亮,一袭黑衣,一只手把玩着不知什么物件,一只手带着扳指敲击着桌子,浓眉大眼,眉角有些微霜,与叶祈有几分相似的面孔竟表现出与叶祈截然不同的上位者威严。
“手下人不懂事……叶祈,你听你妈妈讲过你父亲的事情吗。”男人也打量着叶祈,拍拍旁边的座椅,示意他做到旁边来。
叶祈摇摇头,一动不动。
男人使了个眼色,一旁的女子便递了一个文件夹给叶祈。
一张烫金的名片,赫然写着h国如雷贯耳企业创始人的名字。
一张照片,年轻时候的母亲依偎在一个男人的怀中幸福地笑着。
抬头仔细端详这个颇有威严的中年男子,与照片上的人眉眼几乎一样,不过增添了岁月的沧桑。
“自我介绍一下,我叫雷鸣岐,我是你亲生父亲。当年借着东风创业,犯了一些男人都会犯的错误。”他顿了顿,露出回忆的神色。
“你母亲叶红霜是其中最特别的一个,她知晓彼时的我妻子的强势,知道自己有身孕后便远走他乡,迄今已经二十五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