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朋友?男朋友给娜娜下药?”
“你他妈神经病吧,娜娜就是第一次做爱太累睡着了,你鸡巴是不是神经病啊上来什么也不问就只会打是吧”叶祈吐出一口鲜血,故作鄙夷地看着她。
这下张蓝心真怀疑自己了,她也不言语,提着叶祈又想卧室走去。
“娜娜,该醒了!”叶祈抢在张蓝心之前开口,以免被看出端倪。
欧阳娜娜仍赤身裸体地躺在床上,白浊的精液仍从蜜穴中微微渗出,被叶祈用命令压抑住的高潮在彼时轰然爆发所带来的剧烈快感令她不省人事,此刻又仿佛听到神明对她的呼唤,一种力量从身体各个地方涌动,将她悠悠唤醒。
“娜娜,你怎么样了?”
“娜娜,我房间有把小提琴,你先拿过来演奏张蓝心最喜欢的曲子,让她平静一下我们再说我们的事情。”
两道声音传来,欧阳娜娜看着自己的闺蜜提着凄惨的叶祈,有些摸不着头脑,亦有些愤怒,自己的主人竟被伤成如此模样,但主人已经下令,她便了行动起来。
赤裸的她自床上翻起,向叶祈睡屋走去,滴滴水渍随着她的脚步在实木的地板上连成一道白线,出门时,张蓝心终于放下叶祈,侧身相让,眼中坚冰消融成些许歉意看着她,她亦不理会,反而剐了她一眼,大步走出。
张蓝心有些愧疚,事情似乎于她所想偏差良多,自己好像冲动地动错了手。
欧阳娜娜刚刚的眼神是她从未见过的,也许恋爱中的人都是这样奇怪吗?
刚交不久的恋人似乎在她心中的地位已经超过自己,想到这里,她扭头看向叶祈,却是已完全不同的心态,一是吃醋,这个男人似乎也没什么优点;二是埋怨,你为何不可早点说明一切呢,害得自己被娜娜责难。
叶祈感受着她的眼光,心中便稳了八九分,在这种情况下,他对他的发明胸有成竹,一套组合拳下去无人能敌;这本是他准备对付那陈妍君所准备,不料在这里先派上用场。
他眯着眼回应张蓝心的目光,他清清楚楚记得这个女人刚刚侮辱了他的母亲,这在他这里几乎等同犯了死刑。
他们对视之际,欧阳娜娜提着大提琴施施然走来,张蓝心扭过去,轻声嘱咐,“娜娜,先把衣服穿上吧,别着凉了。”
欧阳娜娜视若无睹,专心调整着琴弦,叶祈嗤笑地看着这一幕,张蓝心高傲的脸上染着些许落寞,渐渐地,悠扬地琴声演奏而出。
欧阳娜娜低垂着头,三千烦恼丝遮住了她的脸,芊芊玉指仿佛在琴弦上跳舞。
转轴拨弦三两声,曲中玄机心点灯。
弦弦掩抑声声思,聆曲悄失胸中志。
低眉信手续续弹,忘却身魂思绪断。
轻拢慢捻抹复挑,奴印已成谁可逃?
叶祈很少听音乐,亦听不出来这些是什么曲子,但仍知此乃天籁;耳边的干扰仪保持着他的清醒,反观一旁的张蓝心,失去力气地倚在墙边,靠着傲人的身高才没有跌倒在地,锐利的双眼此刻却蒙上一层灰蒙蒙的雾气,整个面容舒张开来,为肃杀傲美的五官增添些许柔意。
大提琴里有着共振装置,舒缓的音乐会把听者的脑电波带到一个频率上去,而共振装置会随着音乐改变自身的频率以便与脑电波共振,从而给听者下达暗示进入催眠状态。
“娜娜,可以停了。”眼见张蓝心已经尽在掌控,叶祈便对着欧阳娜娜说道。
欧阳娜娜旋即放下提琴,任由大提琴砸落在地,焦急地跑到叶祈身边。
“主人,你怎么伤成这样了。”
“还不是你的好闺蜜。”叶祈淡淡开口。
“她?敢伤主人,以后不再是我的闺蜜,是我的仇人!”心疼的眼神涌起怒意,咬牙切齿地开口,一边说着一边顺手拿起旁边柜上的瓷片就欲往张蓝心脑袋上招呼。
“别别别。”叶祈拦住了她,“你介意我以后不止有你一个奴隶吗?”
欧阳娜娜摇摇头,“当主人的奴隶是娜娜的福祉,怎么敢想着独享呢。”
“那你愿意为我分忧吗?”
“娜娜愿意。”欧阳娜娜看着叶祈一边说话一边嘴边渗着血迹,心中绞痛万分,手搭在叶祈肩上,踮起双脚抬起头,自顾自亲了上去。
灵巧的香舌自嘴角开始,温柔而小口地舔舐着鲜血,粉红的舌尖卷起血红的血迹进入欧阳娜娜的口腔,有些咸猩,却被欧阳娜娜示弱珍宝,咂嘴细细品尝再幸福吞入腹中;待得叶祈唇边已均匀挂上一层欧阳娜娜那有些香甜的唾液时,她又进入叶祈嘴里,香舌宛如灵蛇在口腔中游荡,汲取着养分;不过养分却是血液,她心中神明的血液;游荡一圈又重复着刮弄着断牙处,似乎想抚平叶祈的疼痛,柔嫩的舌肉被断壁残垣戳的生疼,眉头也皱了起来,叶祈见状,将自己的舌头轻轻将娜娜的香舌拨下,轻轻吮吸着,娜娜亦积极回应,半响,依依不舍地分开,细白的银丝拉得老长。
“试试将张蓝心变成我的奴隶?”叶祈砸舌,津液的香甜仍在他口中残留,身躯的疼痛似乎也得到了缓解。
“是,主人。”欧阳娜娜轻点臻首,此时的她已经不在乎任何东西,只将叶祈的话奉若真理。
她转身对着靠着墙摇摇欲坠的张蓝心,扶着她将其带到床边。
“蓝心姐,听得到吗?”
“是……”张蓝心的声音有气无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