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床上时,权利就流到了盛星河手里。他能完全掌控闻亦,他想让闻亦说什么,闻亦就得说什么。
不听话?盛星河有的是法子收拾他,而且还都是闻亦本人教他的法子。
狗真的学坏了。
完事后,闻亦嗓子都哑了,躺着歇了半天才把气顺过来,他晚上还有事!
坐起来穿衣服,盛星河从后面搂住他,捣蛋似的阻止他穿衣服,说:“记住了,你刚才都答应了什么。”
闻亦拍开他的手,站起来提裤子,说:“你也记住了,男人在床上说的话都不能信。”
那个语气、神情、姿态,再配合上他站床边提裤子整理皮带的动作,闻亦简直是将渣男一词具象化了。
盛星河脸色骤然就变了,被耍了似的怒吼:“闻亦!”
闻亦已经穿好了衣服,在盛星河再次发疯前先一步闪身出了卧室,站在门外说:“闻总这是在给你上课,长点心眼吧,狗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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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多多的评论,还有海星。
(*^w^*)爱你们。
等参宿四爆炸
盛星河穿好衣服冲出去的时候,正好听见楼下传来关门的声音。
算闻亦跑得快。
冷静下来,盛星河又开始反求诸己。
闻亦刚才的回应固然让他寒心,可是从闻亦本人的角度上来说,他似乎又没有做错什么。这人一向如此,及时行乐的享乐主义者。
闻亦确实没有给过自己什么不切实际的承诺,自己一开始也不是冲着跟闻亦恋爱来的。
盛星河不知道喜欢上一个人是不是就会像现在这样,忍不住为对方找理由开脱。他是突然惊醒自己在干什么,怎么能这么想
思绪迅速找到了正确的锚位,稳稳沉下去,心中的判断也坚定了起来。
闻亦就是个渣男,这点没得洗!
盛星河今天从潭城赶回来,又去医院又去公司又“捉奸”,刚才又干了体力活,困得不行,想了一会儿就回卧室又睡了。
十点多的时候,闻亦回来了。
盛星河听见楼下的动静醒了过来,下楼后看到阳台的灯开着。
他走到阳台门前,隔着玻璃看到闻亦背对着自己,正在摆弄阳台上的天文望远镜。
听见动静,闻亦头也不回:“你醒了?”
盛星河嗯了一声,推开门走出去,问:“你在干什么?”
闻亦:“我在看星星,哈哈哈哈不是你这个星星。”
盛夏晚风带着燥热的余温,盛星河走到他身后,抱住他的腰,把下巴搁在他肩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