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张，我现在还挺累的，你不如让我好好休息一下。”
楚衍直接敷衍了过去。
“楚衍，你要知道，你现在就是我的神，从现在开始，我所有的一切都会配合你。”
小张毫不在意，依旧那么的激动。
楚衍听了，心里有些哭笑不得。
他知道，小张是真心为他高兴，但他确实没有多少精神气。
小张站在楚衍面前，脸上满是兴奋和自豪。
“楚衍，你知道吗？我当初其实特别不乐意给你当运营，就因为你在网络上的评价太差了。”
“大家都觉得你是个失德艺人，根本没什么前途。”
他一边整理着直播设备，一边对楚衍说道。
“但因为我是个新人，所以所有人都把你抛给了我，我当时心里还挺不情愿的。”
“可我怎么也没想到，自己居然这么幸运，能遇到你和苏瑶这对直播CP！”
“你们的礼物收益破了公司记录，粉丝数也涨了好几万！我现在可是跟着你长脸了！”
小张说到这里，脸上露出了笑容。
只是，小张刚说完，就发现楚衍已经趴在直播间的桌子上睡着了。
他愣了一下，随即无奈地笑了笑。
小张看着楚衍疲惫的样子，当然没有继续打扰，直接离开了直播间。
楚衍趴在直播间的桌子上，眼睛微微睁开一条缝，看到小张离开后，这才松了一口气。
“总算走了。”
他确实不想听小张在他旁边絮絮叨叨的说着一些没有意义的事情。
就在这时，他透过直播间的玻璃窗，看到电梯里走出了一男一女。
男人穿着简单，看起来五十多岁，脸上带着几分沧桑。
女孩则戴着一副眼镜，看起来像是刚毕业的大学生，气质知性而文静。
“这是一位老父亲带着女儿来面试吗？”
楚衍看着这一幕，心里有些惊讶。
他脑海里瞬间浮现出各种可能性，心里暗暗想着。
这位老父亲该不会是因为生活实在过不下去了，才把女儿引荐到直播公司，那也实在是太可悲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