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瑶突然发现自己的香奈儿套装后背已经湿透。
她看着实时监控里那个飙升至七百三十万的数字，以及礼物榜上不断刷新的天文数字。
突然理解了公司为什么愿意为楚衍赌上所有。
楚衍的话语在直播间激起奇特的认知共振。
几百万观众如同经历一场集体脑内革命。
弹幕流速明显减缓，每条留言都带着思维蜕壳后的震颤。
【我好像懂了】
【这比《星际穿越》更震撼】。
在某个隐秘的维度，或许真有无形的手指，正轻抚过这些突然觉醒的神经网络。
“给你们分享个温暖的事实。”
楚衍的声音忽然柔和下来。
“国际空间站里那些飘浮的水珠，在微重力下会自发形成完美球体。而当宇航员不小心打喷嚏时，那些飞散的水雾，会像极了原始地球海洋里的有机分子汤。”
“让我们把DNA双螺旋拧成火箭的燃料管。”
楚衍的话让弹幕静止了一秒。
“每个碱基对都是精心设计的分子阀门，而端粒体就是最精妙的节流装置。”
中科院会议厅里，钱院士的眉头拧成了结。
他突然抓起钢笔，在保密本上划出几道尖锐的折线。
“这小子把线粒体电子传递链比作离子推进器？太荒谬了！”
只不过钱院士虽然觉得楚衍说的不对，但也随着楚衍的猜想继续听着。
“去年在火星陨石发现的磁小体化石，那些排列规整的四氧化三铁晶体，像不像微型霍尔推进器？”
楚衍忽然从身后拿出个普通矿泉水瓶，进行描述。
“而地球上某些趋磁细菌体内的同类结构，已经完美实现了室温超导，这可比我们的实验室成果领先了三十亿年。”
“最讽刺的在这里。”
“在微重力环境下，干细胞会自发形成类胚胎结构。而就在上周，某篇论文披露，在模拟木星大气的高压环境中，硅烷分子表现出了类似ATP合成的行为。”
他的声音陡然压低。
钱院士的老花镜突然滑落。
他盯着自己颤抖的双手，那里还残留着五十年前研究火箭燃料时留下的灼痕。
某个颠覆性的联想正在他脑中成形，如果生命系统本质上是天然形成的航天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