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议室里，听完楚衍的话许久，张院士才喃喃道。
直播间里的寂静持续了整整一分钟。
弹幕区空荡荡的，仿佛所有观众都被按下了暂停键。
楚衍看着镜头，嘴角浮现出一丝了然的笑意。
他知道自己刚才那番输入的论述，就像往平静的湖面扔了块巨石，涟漪需要时间才能扩散到岸边。
毕竟自己一套逻辑，社会普遍性一套逻辑，就像道家三清相中的真我和本我的区别，
只要达到这个境界就能通过本我能真正干自己想干的事，念头通达，控制全身每一块肌肉。
再进一步就是控制耳朵不听，控制眼睛看不见，
之前都是被动接收外接信息，现在可以自己关掉某些信息的接收这个境界相当于凌驾认知。
投影屏幕下，院士们仍保持着僵硬的坐姿。
仿佛被某种无形的力量钉在了椅子上。
所有人都意识到，刚才直播间里那些看似荒诞的言论，正在动摇他们数十年科研生涯建立起的认知框架。
不是因为这些理论太过离奇，而是隐约透出的某种令人不安的合理性。
他们根本就想不明白楚衍在直播间里面说的真实含义到底是什么？
连着里面的理论知识，他们都没有触及过。
与此同时，航州华夏生物信息研究所的休息室里。
肖恩教授躺在皮质沙发上发出均匀的鼾声。
他手里拿着的手机上还放着楚衍的直播。
另一边。
当大多数人在繁杂的信息中逐渐放弃深入思考。
一位身处深城尖子高中宿舍的高二学生徐祺。
却在黑暗中摸索出自己的微光。
他凭借死记硬背艰难跻身尖子高中的学生。
成绩常年徘徊在班级末尾。
在这所竞争激烈的学校里，他举步维艰。
本来就苦于摸底考试和焦虑无法入眠的他百无聊赖地刷着手机。
无意间闯入了楚衍的直播间。
楚衍的话语，就像一束光穿透了徐祺心中那片长久以来的阴霾。
其他人在听过楚衍的阐述后或许只是左耳进右耳出。
而他却陷入了无数次的回味反思。
在这个夜晚，他反复咀嚼着楚衍关于认知与本我的言论。